就在众山贼围着火堆而坐,畅谈这些污言秽语的时候,山狗却蓦地间感觉浑身发凉,胸中短促的一阵跳动,额头上莫名闪现了一层细汗。
沿着远融山斧削四壁的峻峭山路蜿蜒而上,林木葱茏富强,独一约莫一丈来宽的崎岖山路,从山顶望去一目了然。
“尊驾何人,为何来我远融山撒泼!”立品于南宫宇正面的劲装大汉祝知礼,声音沙哑如同破锣,奸笑着喝问道。
远融山盗窟城门上也不乏见多识广的山贼,瞧见这青年隔空一剑便劈碎了远融山的牌匾,而后持剑如渊渟岳峙的耸峙在盗窟门前,想面相窥之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王麻子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后一看,染满了鲜血的双手捧得竟然是一颗人头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而后裤裆中一股暖流顺势滴下。
名唤狗爷的男人乃是这班巡查的小头子,两只招风耳门牙暴漏在外,乍一看倒是与山狗有几分相像,腰间的钢刀平放在膝盖上,接过一碗酒水来一饮而尽后故作不屑的说道:“那女子还是个雏儿,虽说是细皮嫩肉,但是却不识的狗爷的威武。”
世民气中一震,所谓人的名树的影,武林七公子的名号响彻江湖,祝知礼岂有不知。
盗窟城门以山石堆砌而成,高约两丈开外,装备有强弩和构造,更有重约千斤的木栅长年未曾升起。
南宫宇脚尖一点便腾空而起,将这些削成的竹尖的竹竿尽数避了开去,与此同时盗窟城门之上的二三十条男人各自挽强弓射羽箭,狼籍的朝这空中的夜行人射去,城墙上有山贼敲响了远融山盗窟的示警的大锣。
王麻子尖叫一声,将手中的头颅丢向了远去,手足并用刚站起了身躯,便随即只觉胸中一痛,惊诧看到那道如同鬼怪般的夜行人,手中的长剑正在自家的胸前缓缓的抽出。那是充满杀气而淡然的眼眸不屑的转开,王麻子随即便感觉面前逐步的暗中,浑身乏力的跌落到了空中上。随即便已断气身亡。
盗窟门前替代巡查的山贼连续的堆积,十余名山贼正围着火堆而坐,不时的用弯刀割下火堆上熏烤的肉食充饥,身侧更有美酒数坛,相互之间或是嬉笑或是怒骂不已。
山狗落草之前也曾在山中打猎,当碰到饿虎和群狼之际,便是如现在这般状况,当时倒也不知。但现现在混迹草泽多年,手中的钢刀也曾砍下很多人的脑袋,也曾几次几乎丢掉了自家的大好头颅,天然识得杀气,伸手将身侧的山贼掩住了本身的身后,与此同时向前一个翻滚,便欲抽出腰间的钢刀。
“狗爷听闻你本日艳福不浅,为何不将那女子绑上山来,让我等兄弟也一并欢愉!”有一粗鄙男人听闻山下之事,不由得可惜不已的说道。
一颗头颅笔挺朝王麻子的怀中飞来。
声音有如破锣般的大寇祝知礼,猖獗的大笑道:“风大不怕闪了舌头,我远融七寇行走江湖多年,便是一流的妙手也曾留下了首级,你这过了气的七公子口出大言!”
只见一道黑影如同鬼怪般平空呈现在本身的身前,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山狗。
“银铃!”
这是山狗最后的一个动机。
跟着大锣的响声,远处传来喧杂的喧华声和脚步声。
南宫宇仰天一声长啸,怒骂道:“你远融山夺人财帛,好人道命,**女子,本日你远融七寇当命绝此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