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麻子尖叫一声,将手中的头颅丢向了远去,手足并用刚站起了身躯,便随即只觉胸中一痛,惊诧看到那道如同鬼怪般的夜行人,手中的长剑正在自家的胸前缓缓的抽出。那是充满杀气而淡然的眼眸不屑的转开,王麻子随即便感觉面前逐步的暗中,浑身乏力的跌落到了空中上。随即便已断气身亡。
沿着远融山斧削四壁的峻峭山路蜿蜒而上,林木葱茏富强,独一约莫一丈来宽的崎岖山路,从山顶望去一目了然。
南宫宇仰天一声长啸,怒骂道:“你远融山夺人财帛,好人道命,**女子,本日你远融七寇当命绝此地!”
“云龙九现”轻功冠绝武林,乃是神剑山庄的不传之秘,历代来唯有庄主方能修习。现在南宫宇重通了任督二脉后,这套轻功身法发挥开来不带涓滴炊火之气,迅捷如白驹过隙,轻巧如燕翔屋檐,树梢上的枝叶略微一颤便托着南宫宇的身形一闪即过。
远融山盗窟城门上也不乏见多识广的山贼,瞧见这青年隔空一剑便劈碎了远融山的牌匾,而后持剑如渊渟岳峙的耸峙在盗窟门前,想面相窥之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这是山狗最后的一个动机。
山狗顿时骇然之极,腰间的钢刀刚抽出一半,便见那黑衣人手中的连鞘长剑“呛啷一声”,一道寒光闪过。
七道身影自盗窟城门上跃了下来,略有些沉重的顿足声将空中的沙石溅开。
名唤狗爷的男人乃是这班巡查的小头子,两只招风耳门牙暴漏在外,乍一看倒是与山狗有几分相像,腰间的钢刀平放在膝盖上,接过一碗酒水来一饮而尽后故作不屑的说道:“那女子还是个雏儿,虽说是细皮嫩肉,但是却不识的狗爷的威武。”
跟着盗窟邻近,暗哨垂垂的增加,每隔五丈便有山贼设立暗哨,更有十余队山贼日夜巡查以防不测。
山狗落草之前也曾在山中打猎,当碰到饿虎和群狼之际,便是如现在这般状况,当时倒也不知。但现现在混迹草泽多年,手中的钢刀也曾砍下很多人的脑袋,也曾几次几乎丢掉了自家的大好头颅,天然识得杀气,伸手将身侧的山贼掩住了本身的身后,与此同时向前一个翻滚,便欲抽出腰间的钢刀。
“狗爷听闻你本日艳福不浅,为何不将那女子绑上山来,让我等兄弟也一并欢愉!”有一粗鄙男人听闻山下之事,不由得可惜不已的说道。
此言引得众山贼嘿嘿的淫笑之声不竭。
一阵风吹来,火线的树冠上收回清脆动听的银铃响声,南宫宇与树梢按住了轻功,身形跟着风吹树枝的摇摆而动。
“找死!”
王麻子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后一看,染满了鲜血的双手捧得竟然是一颗人头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而后裤裆中一股暖流顺势滴下。
数十根竹竿自树林中高耸的蹿出,斜切的竹尖锋利不下于尖刀,纵横交叉的覆盖了远融山盗窟大门前,看似混乱无序却又遍及每一方空间。
南宫宇脚尖一点便腾空而起,将这些削成的竹尖的竹竿尽数避了开去,与此同时盗窟城门之上的二三十条男人各自挽强弓射羽箭,狼籍的朝这空中的夜行人射去,城墙上有山贼敲响了远融山盗窟的示警的大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