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工致地闪身避开,一抬手,手中细细的皮鞭就狠狠抽了下去。只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鞭子精确无误地在他胳膊上留下长长一道血痕。
马瘦子大呼一声,象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了般,敏捷把双手缩了归去,继而圆睁双眼,又惊又怒地瞪着我问:“柳眉……你疯了吗?!”
我骑在他身上,杏眼桃腮满面含春,眉眼间皆是狐媚至极的盈盈娇笑,眸底却出现冰寒砭骨的冷意。
“你聋了吗?叫我女王陛下!笨拙的主子!”我的脸一沉,手中的长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抽了下去。此次射中的是他的后背。
他含混地嘿嘿笑着,说话的声音低而含糊,仿佛在向我的耳根子咈咈地吹着热气,我乃至能听到他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的异响。
我吃吃笑着,专敬爱娇地拖长了声音:“急甚么嘛,现在说了另有甚么意义?明天您不就晓得了……?”
三点整,马瘦子践约而至。
我在马瘦子面前一贯是和顺娇媚的范儿,从未作过这类酷辣的打扮,乃至于他一见了我这幅打扮,眼睛都直了。
我的面前立即闪现出马瘦子那几近完整谢了顶的秃顶,以及他那如同有身八个月的圆滚滚的大肚子,金鱼普通的肿眼泡,以及从那老是眯成一线的小眼睛里射出来的色眯眯的目光。
马瘦子吓了一跳,尽管呆愣愣地望着我,一时连说话都忘了。
“哎哟如何了嘛马总?莫非你不感觉这很风趣很刺激么?”我平静自如,一边掩口娇笑,一边用鞭子柄抬起马瘦子的下巴,就势把他推倒在厚厚的丝绒地毯上,同时叉开两腿跨坐在他腰上。
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立即粗重短促起来,马瘦子的声音因为镇静而变得略有些颤抖,他急色色地说:“甚么新奇刺激的?到底如何玩儿?快说快说!”
“你这小骚货有病啊?!你他妈的给老子停止……”马瘦子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,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老羞成怒地瞪着我,“这他妈就是你的新弄法?!”
“啊!”马瘦子猝不及防,后背上又挨了一鞭,疼得他向前一个趔趄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我纵声大笑,直笑得花枝乱颤。
我,画着冷傲而浓厚的烟熏妆,头发高高束起;身穿艳红的皮质短裤和胸衣,黑丝袜,脚上穿细高跟漆皮靴,嘴唇和指甲都涂成了猩红的色彩,明丽至极。
四周飘窗上,厚重的紫色天鹅绒窗帘低低垂着,房间里光芒阴暗,一灯如豆,有如半夜。
我把想要呕吐的感受强行压了下去,嫣然笑着,对着听筒柔声道:“马总辛苦了啊,明天我为您拂尘洗尘。让我想想,如何慰劳慰劳您才好呢?唔……这回我们必然要玩点新奇刺激的才行……”
第二天,阔别市中间的郊野,湖光山色的碧云别墅。
半夜,我接到了马瘦子的电话。他在电话那头急不成耐地说:“心肝儿我返来了。明天下午,老处所,洗洁净了床上等着我啊……这回你筹办如何服侍你老公呀?”
“宝贝,快过来!可想死我了……”门刚一关上,马瘦子就急不成耐地朝我猛扑了过来。
“莫非你没传闻过一句话叫做——痛并欢愉着?”我底子不在乎他的羞恼,自顾自轻浮地嘻嘻笑着,缓缓切近他的脖子,用我柔嫩的红唇从他的耳根一起摩挲着向下渐渐亲吻到他的前胸,同时熟稔地解开他的腰带,右手似一条光滑的鲶鱼般工致地钻了出来,精确地握住他的命根子,随即轻一阵重一阵急一阵缓一阵地行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