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瘦子有点懵。枉为一介证券买卖所的老总,此时呆站在那边,竟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般目瞪口呆,手足无措起来。
“啊……嘶……噢……哎哟……”马瘦子在我手里很快便象一条抽去了骨头的胖头鱼般疲劳在地,脸上的肝火早不知飞到那里去了,尽管闭着眼张着嘴高一声低一声地哼叽起来;一张油光水滑的胖圆脸时而皱成一团,时而拧眉咧嘴,痛苦得象在油锅里挣扎,又欢愉得似要飞升成仙去了。
“啊!”马瘦子猝不及防,后背上又挨了一鞭,疼得他向前一个趔趄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马瘦子大呼一声,象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了般,敏捷把双手缩了归去,继而圆睁双眼,又惊又怒地瞪着我问:“柳眉……你疯了吗?!”
“莫非你没传闻过一句话叫做——痛并欢愉着?”我底子不在乎他的羞恼,自顾自轻浮地嘻嘻笑着,缓缓切近他的脖子,用我柔嫩的红唇从他的耳根一起摩挲着向下渐渐亲吻到他的前胸,同时熟稔地解开他的腰带,右手似一条光滑的鲶鱼般工致地钻了出来,精确地握住他的命根子,随即轻一阵重一阵急一阵缓一阵地行动起来。
“宝贝,快过来!可想死我了……”门刚一关上,马瘦子就急不成耐地朝我猛扑了过来。
我骑在他身上,杏眼桃腮满面含春,眉眼间皆是狐媚至极的盈盈娇笑,眸底却出现冰寒砭骨的冷意。
第二天,阔别市中间的郊野,湖光山色的碧云别墅。
他贪婪地紧盯着我的胸部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柳眉,你如何穿……穿成如许……”
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内心却升起莫名的快感。这些背弃爱情和家庭的臭男人,该死挨鞭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