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这个吸人血的小妖精啊……”,三姑并未因我的闪避而透暴露涓滴不快,反而更加垂怜地瞅着我,感喟一声:“也不知多少臭男人会死在你身上呢,不幸的……啧啧,先为他们默哀一下吧。”
三姑吃吃笑着,深棕色的丹凤眼迷迷蒙蒙瞅着我,那只素白的纤纤玉手搭上我的肩,成心偶然地顺势下滑,终究按在我的胸上。
“还凑和吧。三姑也要享用一番吗?”我不置可否地随便一笑。
我抓起浴巾裹住身子,从包里把相机的内存卡拿了出来,回身奉上。
马瘦子去欧洲公事半个月,明天就要返来了?唔……这可真是个令人高兴的好动静。这意味着,又有人给我送钱来了;而我的复仇打算也将拉开序幕了。
三姑的春秋一向是个谜。
是的,现在她比前两年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。除了牢固的几个老相好以外,目前被她或利用或威胁利诱到床上去的,已经几近清一色满是十来岁的孺子军了。
我和三姑就是各取所需的干系。或者说,她是城府极深的花楼老鸨,而我是她手里的当红头牌。我们相互管束,相互顾忌,又相互依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