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傍晚的时候,利用招魂幡集引灵魂上路,强即将灵魂送走。
稻草人扑在大黑狗身上,一通撕扯,很快,大黑狗便断了气儿,内脏被掏了出来,肠子,肚子,血淋漓的散落一地。
爷爷到底去哪儿了?妈的,为甚么要在这里等死,如果能找到爷爷,还会怕这个女鬼?
说完,白姗姗又要揪我耳朵,我躲了一下,指着白姗姗说道:“喂,你斯文一点行不?你到底是谁?要不然,我可真不客气了。”
我惊奇的指着棺材说道:“爷,这莫非是沈洁的生辰八字?”
爷爷伸脱手在我脑门敲了一下,说道:“真够笨的!”
我们相互猎奇的对视了几秒钟,那女人问我,“小孩儿,问你个事儿,这村里谁叫常四海。”
“谁是小屁孩儿了,四爷我都十八了!”我甩开白姗姗的手,揉着生疼的耳朵说道。
我等了几分钟,身后没动静了,转过身,稻草人仿佛跑了出去,我也松了口气,直到天气蒙蒙发亮,我才敢从棺材底爬出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大难不死的感受真好。
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,爷爷说道:“海娃,不管如何说,你安然无事就好,先去歇息,早晨持续守灵。”
吊魂!在偏僻山区的乡村常常会晤到,普通死者有生前未了的苦衷,根基都不肯走,吊魂就应运而生了,当灵魂钻进有生辰八字的稻草人中,然后拴住稻草人的颈部,灵魂就出不去了。
稻草人走到棺材的另一端,在我身后的位置,用稻草扎成的脚,摩擦空中的声音俄然消逝了,我不敢动,我脑海中俄然产生一个诡异画面,我像大黑狗一样,被稻草人五马分尸。
爷爷持续说道:“唉……小洁已经晓得她被骗了,今晚的怨气将会更重。”
说着,爷爷伸手进入稻草人内部,扯出一张黄纸,上面明晃晃的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。
等了半个小时摆布,爷爷手里拎着稻草人走出去,看着地上大黑狗七零八碎的尸身,一阵感喟。
我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晃了晃脑袋。
爷爷撇着嘴说道:“你觉得纯种的黑狗是那么好找?何况,这招再用已经不灵了。”
果不其然,当我睡着的一刻,又梦到了沈洁,不过,此次不一样,她没有对我停止复仇,并且身着一身白纱裙,躲在墙角里哀痛的哭泣,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孩,哭声惨痛非常,见到这副气象,我的心一刹时就碎了。
我搬了把板凳,坐在门口,回想昨晚的惊魂一幕,身子还时不时的发冷,转眼又快到十二点了,我站在门口,爷爷左等不来,右等不来,转头看了看棺材,内心越来越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