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我打了个冷颤,俄然想起来,我已经和大黑狗互换了身份,当即汪汪了两声,公然,狗叫声对稻草人起到警示,身后传来沙沙沙,稻草人的脚步声。
爷爷感喟说道:“当然喽!沈洁怨气很大,若想害你,天然会钻进稻草人内里,在她报仇的时候,你将这稻草人吊魂,会免除很多费事。”
说着,爷爷伸手进入稻草人内部,扯出一张黄纸,上面明晃晃的用朱砂写着生辰八字。
爷爷持续说道:“唉……小洁已经晓得她被骗了,今晚的怨气将会更重。”
我应了一声,回身走进沈洁的房间,我不忌讳死人的房间,困得不可了,何况,现在是白日,我一头倒在炕上,闻着淡淡的香气,很快便睡着了。
我留了个心眼儿,顺手指了一个方向,说道:“村东头最后一户,门口有一棵大柳树,那边就是他家。”
说完,白姗姗又要揪我耳朵,我躲了一下,指着白姗姗说道:“喂,你斯文一点行不?你到底是谁?要不然,我可真不客气了。”
爷爷到底去哪儿了?妈的,为甚么要在这里等死,如果能找到爷爷,还会怕这个女鬼?
我们相互猎奇的对视了几秒钟,那女人问我,“小孩儿,问你个事儿,这村里谁叫常四海。”
我搬了把板凳,坐在门口,回想昨晚的惊魂一幕,身子还时不时的发冷,转眼又快到十二点了,我站在门口,爷爷左等不来,右等不来,转头看了看棺材,内心越来越嘀咕。
稻草人扑在大黑狗身上,一通撕扯,很快,大黑狗便断了气儿,内脏被掏了出来,肠子,肚子,血淋漓的散落一地。
我顿时恍然大悟,重重拍了拍额头,昨晚是被吓傻了,连爷爷之前最根基的操纵都给忘了。
果不其然,当我睡着的一刻,又梦到了沈洁,不过,此次不一样,她没有对我停止复仇,并且身着一身白纱裙,躲在墙角里哀痛的哭泣,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孩,哭声惨痛非常,见到这副气象,我的心一刹时就碎了。
“常爷爷?你和我爷爷甚么干系?”
我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,爷爷说道:“海娃,不管如何说,你安然无事就好,先去歇息,早晨持续守灵。”
我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,晃了晃脑袋。
我抬腿跑到院门口,身前俄然站着一个女人,二十来岁,唇红齿白,长相很标记,穿戴也非常光鲜,一看就晓得从城里来的。
比及傍晚的时候,利用招魂幡集引灵魂上路,强即将灵魂送走。
等了半个小时摆布,爷爷手里拎着稻草人走出去,看着地上大黑狗七零八碎的尸身,一阵感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