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傻眼了:“疼,是咋回事儿?”
二姥爷忙往前走了两步,瞪了一眼刘一手:“我警告你,你小子别给我装神弄鬼!”
不过刘一手却接连告饶,笑着说开打趣,开打趣嘛。
刘一手这么一说,不晓得是不是心机感化,我公然感遭到了一阵堵塞,头皮发麻。
当我们跑到大槐树下的时候,竟惶恐的发明,现在的大槐树已经完整枯死了。
二姥爷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:“妈的,看来没错了,大槐树下的东西,的确被我们给放走了……”
呸,我胡思乱想甚么呢。
我踌躇了一下,有点怕疼,不过现在干系到刘一手的安危,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赶紧用阴阳剪割破了舌尖,在嘴巴里含了一口血。
这些个恶鬼,会不会是被阿谁充满着山脉之气的大槐树给弹压的?
我说道:“二姥爷,我们还是从速走吧!我总感觉这儿有点怪怪的。”
但阴阳剪的刃口倒是属阳,如果用阴阳剪剪开伤口,不但不会中和掉阳气,乃至还会有所增加,能力更大。
因而我问了二姥爷一句。
二姥爷闻言,蹭的一声便撇下一根槐树枝,朝身后猛的一阵抽打,看来二姥爷也被吓的够呛。
刘一手道:“我也有这类感受。”
与此同时,刘一手停止了挣扎,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我去他大爷的,看来的确是有不洁净的玩意儿在跟着我们了,我的感受是不会错的。
“有东西,你……你脑袋上有东西。”刘一手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二姥爷,你……你往前走点,那女人……那女人的脑袋被你给踩碎了。”
明天这里还枝繁叶茂的,一夜之间,一点朝气都没有了。
不过二姥爷却一把拽住了我,沉声说道:“不对劲,不对劲,这小子能够被冲了身子。”
“但是刘一手刚才你也说了,你竟然翻开阴阳眼去看阴兵。你不晓得阴兵最忌讳的就是被人瞥见吗?一旦有人瞥见阴兵,那必定得被勾去灵魂啊。”
“不是吧?这小子刚才不还耍我们的吗?”我问道。
我俄然想起当年我在鬼车上,看到黄河里的大量阴兵尸身,不晓得那些阴兵是甚么来源,另有把巧儿抓走的阴兵又是从哪冒出来的。
我谨慎翼翼的问道:“如何了二姥爷,有甚么题目?”
姥姥的本领究竟得有多大,竟然还跟阴兵有友情,今后咱要去天国了,说不定还会有个照顾。
天气一亮,二姥爷就仓促忙忙的带我们去大槐树那边了。
既然要用充满着山脉之气的大槐树来弹压,想必下边的恶鬼也不是甚么善类。我们看着二姥爷,不晓得该如何办。
“别听他瞎扯!”二姥爷怒斥道:“这小子逗你玩呢。”
当我扭过甚持续往前跑的时候,那种感受就又会呈现。
固然那些幽灵已经被带走,可现场还是是阴气森森,这么一会儿的工夫,我就感觉牙齿颤抖抖,浑身高低都是一阵发凉,并且肩膀有些模糊作痛。
我莫名其妙的往下瞥了一眼,公然发明,在沙子地里竟有一块光滑光滑的东西。上边模糊约约还刻了很多线条,仿佛是某种咒语,不过详细是啥玩意我就不清楚了。
谁知刘一手还真就点头承诺了,但见他取出一片柚子叶,然后在睫毛上擦了一把,毫不踌躇的看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