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环的声音很大,东乌展开眼睛瞧了一眼,忽而鼾声如雷。
朱羽戏谑的问那丫环:“如何,你心疼了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你当真的?”
丫环把门拍得啪啪作响,东乌翻了个身,仍旧没醒。
“……你不懂,这叫内伤,光从内里死看不出来的。叫你去就去,别问那么多!”
丫环小脸一红,否定道:“二蜜斯瞎扯甚么呀,我是明天早上路过花圃的时候,见他倚着雕栏就睡着了,这才问您的……”
朱羽低下头去看着害羞带怯的东乌,酷酷的说道:“或人明天是如何向我承诺的?不是说……在朱府期间都会听我的话,嗯?”
正在他昏昏欲睡之际,只听砰的一声,东乌生生从睡梦中惊醒。他扭头一瞧,只见朱羽气势汹汹的踢开了大门,一把翻开了东乌的被子。东乌嗷的一声,像个小媳妇似的抱着衣裳缩到了墙角,看着朱羽愤恚的说道:“你……你还讲不讲理了?如何随随便便就收支男人的房间?”
朱羽捂着嘴巴笑了笑,和丫环一起分开了,走到了无人处,却还是叫管家把馒头小菜送到了东乌手上。
丫环问朱羽夹了一筷子小菜,笑着问道:“二蜜斯,您明天不会又有甚么新的主张了吧?东乌公子明天可累了一天了!”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朱羽活动了一下身子,试着用了一下神力,发明和明天比起来大有好转。
“坐下!”东乌指着面前的朱羽,态度非常不友爱。
不可,好不轻易逮着一个好玩的家伙,如何能让他白白的睡畴昔,岂不是太华侈了?
丫环绿棠来催促朱羽用饭,朱羽简朴的吃了点,问丫环:“那家伙干完了没有?”
“哼哼……”东乌勾着嘴角,耐烦的解释道,“按照你目前的身材状况来看,我为你制定了两套分歧的扎针计划。想不想听?”
看来是真累了啊,我还没玩够呢!
想到这里,朱羽拍案而起,把中间的丫环吓了一大跳。
东乌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说道:“小丫头有甚么事啊?”
丫环见他不出来,只好说道:“蜜斯说恐怕是内伤呢,我也不懂,还是请东乌公子去一趟吧!”
“我只会治伤,又不会看风寒,你去请大夫吧。”东乌说完翻了个身,卷起铺盖又睡。
“我家蜜斯今早上俄然感觉不太好,不晓得是不是明天早晨吹了风,请公子随我去瞧瞧吧!”
朱羽瞟了一眼,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却未曾想,这个纤细的反应全都被东乌瞧在了眼里。他举着一根银针,在燃烧的白酒上烤了一遍,嘴角俄然暴露一个有些对劲的笑容。
“你笑甚么?!”朱羽问。
“是呢,我见他的哈喇子都流了一地,美意把他唤醒了,他迷含混糊的站了起来,在门房的带领下进客房睡觉去了。”
东乌扫了一眼笑而不语的下人们,气呼呼的说道:“出来,我去院子里给你扎!”说罢,气咻咻的他胡乱的穿上了衣裳,阴沉着脸大踏步走到了内里。
丫环猜疑的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但是蜜斯您……仿佛并没有甚么大碍啊……”
“哦哦!”丫环应了一声,小跑着去了东乌的房间。此时的东乌还在呼呼大睡。
“你去把他唤醒,就说我明天感受很不对劲,想请他来帮我做针灸!”
“东乌公子,您醒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