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哦!”丫环应了一声,小跑着去了东乌的房间。此时的东乌还在呼呼大睡。
看来是真累了啊,我还没玩够呢!
“我只会治伤,又不会看风寒,你去请大夫吧。”东乌说完翻了个身,卷起铺盖又睡。
院子中心有一棵高大的榕树,树荫下有一张石头雕镂的桌子,桌子四周有几张圆柱形的石凳。没事的时候,朱羽最喜幸亏这里和王彦下棋。王彦一走,她也就不常到这里来坐了。东乌在院子里站了一会,想到一会能够要宽衣解带,在这里恐怕影响不好,他想了想,往朱羽的房间走了畴昔。
朱羽忍不住打趣:“哎哟哟,别这么活力嘛!我承诺你,等你给我扎完针,就放你归去好好歇息好不好?”
门外的丫环噗嗤一笑,说道:“东乌公子,我晓得你醒啦,你的打呼声太不均匀,一听就晓得是装的!”
“……你当真的?”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朱羽活动了一下身子,试着用了一下神力,发明和明天比起来大有好转。
朱羽瞟了一眼,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却未曾想,这个纤细的反应全都被东乌瞧在了眼里。他举着一根银针,在燃烧的白酒上烤了一遍,嘴角俄然暴露一个有些对劲的笑容。
东乌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说道:“小丫头有甚么事啊?”
丫环绿棠来催促朱羽用饭,朱羽简朴的吃了点,问丫环:“那家伙干完了没有?”
朱羽低下头去看着害羞带怯的东乌,酷酷的说道:“或人明天是如何向我承诺的?不是说……在朱府期间都会听我的话,嗯?”
丫环问朱羽夹了一筷子小菜,笑着问道:“二蜜斯,您明天不会又有甚么新的主张了吧?东乌公子明天可累了一天了!”
丫环猜疑的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但是蜜斯您……仿佛并没有甚么大碍啊……”
“东乌公子,您醒了吗?”
丫环反应了一会,这才明白“那家伙”指的是东乌。她眯着眼睛笑道:“东乌公子可真是神了!传闻呀,管家见活计太多,东乌公子一小我是干不完的。本来还想劝他去歇着,他却负气非要干下去。又干了两个时候,东乌公子灵机一动,也不晓得如何搞的,那些墙砖和瓦片本身呼啦啦的就往破漏的处所贴上去了。就这么忙活了小半个时候,东乌先生竟然全都弄完了,蜜斯您说,神不奇异?”
丫环见他不出来,只好说道:“蜜斯说恐怕是内伤呢,我也不懂,还是请东乌公子去一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