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乌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迟疑了半天,他无法的说道:“算了算了,还是我来吧!”
“哈哈哈,弱鸡!”朱羽赤果裸的嘲笑着面前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,后者正局促不安的握着双拳,仿佛正鄙人甚么决计。丫环被自家蜜斯豪宕的姿势吓了一跳,正想说两句甚么,却明白她只是想逗逗东乌,转而噗嗤一笑,跟着笑出了声来。
“行行行你短长你短长,你这么短长如何连扎个针都怕呢?来啊,扎我啊,不就是一根针嘛,本蜜斯才不怕你!”说罢,朱羽豪放的撩了撩衣裳用心恐吓他,东乌判定吓得扭头,恐怕瞥见了甚么了不得的春光。
东乌大声答道:“朱老爷,这针灸一事,当然有轻重之分。不过,如果朱二蜜斯是以耽搁了救治的机会,可不要见怪鄙人!”
“哼哼,怕痛是吧?叫你还不听话,诚恳点!”
但是遵循当代人这么保守的尿性……嘿嘿嘿,有好戏看了!
朱羽的贴身丫环在一旁看了好久的笑话,这下终究忍不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朱羽愁闷的说道:“连你都笑话我……”
“膻中穴?”朱羽没有学过穴道,现在有点蒙,“那是那里?”
朱羽判定取动手帕,一脸坏笑的看着东乌。
朱羽挑眉:“如何,你还要打我不成?”
奇耻大辱!奇耻大辱!不过就是一具嫩滑一点、凹凸不平的躯体罢了,我怕甚么?到底在怕甚么?!
“你闭嘴!”朱羽的脸上因为薄汗而湿了秀发,一张小脸红扑扑的,显得非常粉嫩娇俏。她恶狠狠的瞪了东乌一眼,只不过在东乌眼里起不了任何感化。
朱羽却问道:“为甚么?”
一旁的丫环听不下去了,她走到朱羽身边,轻声解释道:“二蜜斯,这膻中穴,在……”
东乌的脸已经快红到了脖子根,朱羽是他扎的第一个女孩子,之前在给别人疗伤的时候,向来没有遇见过这些题目,现在却难堪了。他故作平静的咳了两声,把手里的银针递给丫环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你……我听你提及来,也晓得一些经络的事理,不如这一针交给你……你去吧……”
丫环胆战心惊的接过了东乌手里的银针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但是……我也只晓得个大抵位置啊!如果歪了如何办,何况我又没有个准头,又该扎多深呢?东乌公子,我……我不可的……”
朱老爷有些于心不忍,想了想,他朝屋里的东乌喊道:“公子,这个……动手的时候可否考虑一下?”
“请朱老爷放心,鄙人必然会竭尽尽力的!”
“啊哈,该死,谁叫你骂我来着!”朱羽毫不逞强的瞪了归去,但是一看到东乌手里的银针,她立马就焉了。
东乌终究不再嬉皮笑容,他看着朱羽,说道:“这最后一针,我要扎在你的膻中穴上……”
“不!不要走啊爹……”朱羽哭丧着一张脸徒劳的喊了两句,但是朱老爷已经跟着管家走远了。
“咳咳……阿谁……”东乌用心板着脸,以此来减轻本身脸红的难堪,“我想过了,归正你又不像个女人,在我眼里就是个男人婆,如许就没有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。来吧,你坐好,我要开端扎针了!”
丫环忙摆手否定:“不不不,不是的,奴婢才不敢笑话蜜斯!奴婢是笑……呃,笑……噗……东乌公子,您还是快点为蜜斯施针吧!”丫环支支吾吾了一阵,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遁词,只好催促东乌尽快为朱羽施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