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你?我才懒得华侈这力量!坐好了!”说罢,东乌从针盒里取出了一根最粗最长的银针,在火上炙烤了一会后,他眯着眼睛,勾着嘴角,缓缓地对准了朱羽的胸口……
“膻中穴?”朱羽没有学过穴道,现在有点蒙,“那是那里?”
“行行行你短长你短长,你这么短长如何连扎个针都怕呢?来啊,扎我啊,不就是一根针嘛,本蜜斯才不怕你!”说罢,朱羽豪放的撩了撩衣裳用心恐吓他,东乌判定吓得扭头,恐怕瞥见了甚么了不得的春光。
东乌看了一眼门窗,对丫环说道:“你去关好门窗,不准让外人出去。”丫环听话的去了。
“哈哈哈,弱鸡!”朱羽赤果裸的嘲笑着面前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,后者正局促不安的握着双拳,仿佛正鄙人甚么决计。丫环被自家蜜斯豪宕的姿势吓了一跳,正想说两句甚么,却明白她只是想逗逗东乌,转而噗嗤一笑,跟着笑出了声来。
丫环忙摆手否定:“不不不,不是的,奴婢才不敢笑话蜜斯!奴婢是笑……呃,笑……噗……东乌公子,您还是快点为蜜斯施针吧!”丫环支支吾吾了一阵,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遁词,只好催促东乌尽快为朱羽施针。
东乌在心中默念着这句话,终究鼓足了勇气去面对朱羽。“再笑,我让你们晓得小爷的短长!”
“哎呀!但是男女授受不亲,我还是个明净的女子,如果被你看光了,传出去我还如何活呢嘤嘤婴……”
但是遵循当代人这么保守的尿性……嘿嘿嘿,有好戏看了!
东乌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迟疑了半天,他无法的说道:“算了算了,还是我来吧!”
东乌俄然可疑的脸红了起来,朱羽大呼:“不会是甚么隐私部位吧?”
“你晓得这叫甚么吗?自作孽,不成活!”
奇耻大辱!奇耻大辱!不过就是一具嫩滑一点、凹凸不平的躯体罢了,我怕甚么?到底在怕甚么?!
“在那里?你说!”
“哼哼,怕痛是吧?叫你还不听话,诚恳点!”
“咳咳……阿谁……”东乌用心板着脸,以此来减轻本身脸红的难堪,“我想过了,归正你又不像个女人,在我眼里就是个男人婆,如许就没有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忌讳。来吧,你坐好,我要开端扎针了!”
看着因难堪为情而背对着本身的东乌,朱羽眨巴了下眼睛,咬着嘴唇不幸巴巴的说道:“我……人家害臊嘛!东乌公子,能不能……有没有其他的体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