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靖阳哼了一声,说道:“就你这病秧子的模样,也能吓到人么。”那人听到病秧子三个字,神采微微一变,说道:“甚么病秧子,我这模样固然看似古怪了一些,不过却安康得很。”柳靖阳听他如此说了,也不好再说甚么,当下便没有再作理睬。那人便又将面纱戴在了脸上,提起缰绳,持续催马前行。如此行了数日,已来到了江浙地界,离海边已经越来越近了。在这一起之上,那人虽对柳靖阳把守得甚严,不过却也并未逼问过他有关莫问天失落的事情,而柳靖阳胸口的刀伤也根基获得了愈合。这一日午后,两人纵马翻过一个小山丘,面前风景俄然开阔起来,只见火线天涯处一片湛蓝,到处都是一望无边的海水。
那人道:“既是如此,你又如何不要我救你呢。”柳靖阳道:“因为就算我落到了明教的那些教众手里,也要比落在了你的手里强,起码他们口中还会尊称我一声教主,更不会点我的穴道、缚住我的身材。”那人听了这话,却摇开端来,说道:“这事可不能只看大要,你应当明白,你当的这个教主,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,明教乃是堂堂武林第一大派,教中可谓妙手如云,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,有何才气把握他们。他们之以是要推举你做教主,不过就是一个权宜之计罢了,目标只是想以教主的身份将你节制住,以后再找机遇哄你把莫教主失落的奥妙说出来。而你一旦说出了莫教主失落的奥妙,他们就会随便找个甚么来由逼你退位,当时你可就甚么东西都得不到了。”
柳靖阳听他连续说了三个风趣,心中反倒感觉有些奇特起来,问道:“甚么风趣。”那人道:“你小子年纪虽小,这骨气倒是硬得很啊,老子天生就喜好有骨气的人,你这小子可算是对上我的胃口了,也当真不枉我救了你一场。”柳靖阳听他说了这话,哼了一声,道:“你此人脸皮可算是厚到无底了,似你如许也算救我,那我甘愿不要你救。”那人道:“为甚么不让我救,莫非是你还舍不得那明教教主的位子。”柳靖阳道:“胡说,我才不奇怪做明教的教主呢。”那人道:“又或者是你舍不得蝶湖宫的阿谁小女人。”柳靖阳心中对那少女的确是有些不舍的,但这个时候岂可说将出来,道:“也没有,我和钟女人实在也只是才方才熟谙不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