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忽又想起那人进屋前说的最后那句话来,深思:此人说“若非看在莫教主的份上,我早就没有命在了”,从这句话的意义阐发来看,此人该当是与我寄父莫问天了解才对,并且两人的友情仿佛还并不算浅。此人既与我寄父了解,对明教的事情晓得得又是如此清楚,莫非他也是明教的人吗。这一晚柳靖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此事,久久难以入眠,直到后半夜了,才终究睡去。
沿着小岛走了一阵,忽觉火线模糊有一阵花香飘来,因而便顺着香气方向走了畴昔。才走了不过几十丈间隔,就发明面前有好大的一片花草,花草丛中各种鲜花争齐斗艳,红的、绿的、紫的、粉的,数十种色彩各别的鲜花交相绽放,当真美不堪收。柳靖阳细步走入花草丛中,立时便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受,仿佛如临瑶池普通。他在花草丛里鹄立一阵,不由深思:鲜花向来娇贵,如果没有水源,毫不成能长得如此富强,莫非这四周有水源不成。
那人哼了一声,说道:“只要能够练成绝世武功,朝廷的那些兵马天然就不能欺负我们了。”柳靖阳听他又说到武功上来了,摇了点头,说道:“武功也不是全能的,方腊的武功够高了吧,但最后还不是只能终老在这个荒岛之上。”那人却摆了动手,说道:“方教主之以是会流落至此,都是他本身心甘甘心挑选的,可不是因为他惊骇朝廷的原因,当年他倘若肯重出江湖的话,朝廷又能奈他如何。”柳靖阳见他说这话时神情非常冲动,晓得本身是不成能压服得了他的,因而只好悄悄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既是这么想要练成绝世武功,那就本身一小我好好的去练你的吧,我可对它没有甚么兴趣。”
那人摇了下头,说道:“不是,莫教主是明教的第二十六代教主,方腊是明教的第二十四代教主,两人中间还隔了一个第二十五代教主王宗石呢。”王宗石这个名字柳靖阳还从未听到过,因而问道:“这个王教主,如何江湖中人都没有如何提及过呢,仿佛他不如何着名啊。”那人道:“王教主掌教时候比较短,加上武功又远弱于前任教主方腊,是以在武林中的名誉不算太大。”柳靖阳点了点头,问道:“那这个王教主现在还在人间么。”那人道:“不在了,王教主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朝廷给正法了。”柳靖阳又是啊的叫了一声,说道:“朝廷为甚么要正法他,莫非他也发难造反了么。”
那人神采一下变得好生的惊奇,说道:“学成了绝世武功,便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了,你莫非真的就一点也不想学吗。”柳靖阳道:“绝世武功又那里那么轻易就学会的,那石壁上的武功,你都已经整整练了十年了,不是都还没有练成吗,我现在一点武功根底都没有,天然是更加不成能练成的,既是如此,那天然还是不学的好。”那人道:“要处理这个题目,实在也轻易得很,只要你把莫教主失落的事情奉告于我,我便能够很快的练成火云神掌。而我一旦练成,便能够亲身传授于你,那样的话,你学起来天然就轻易很多了。”
那人道:“此事也不能完整指责朝廷,更何况历朝历代的天子,哪个又不是如此,我们这些当老百姓的,就算再如何寒心,又能有个屁用,想要不被朝廷欺负,便只要大师连合起来共同抗击才行。”柳靖阳听那人说了这话,心中也觉有些烦闷,说道:“那依你的意义,我们这些当老百姓的,便只要举旗造反这一条路了。”那人道:“就算不举旗造反,起码也不能让朝廷肆意欺负我们。”柳靖阳道:“可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这天下都是朝廷的,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想不被朝廷欺负,又谈何轻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