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摇了下头,说道:“不是,莫教主是明教的第二十六代教主,方腊是明教的第二十四代教主,两人中间还隔了一个第二十五代教主王宗石呢。”王宗石这个名字柳靖阳还从未听到过,因而问道:“这个王教主,如何江湖中人都没有如何提及过呢,仿佛他不如何着名啊。”那人道:“王教主掌教时候比较短,加上武功又远弱于前任教主方腊,是以在武林中的名誉不算太大。”柳靖阳点了点头,问道:“那这个王教主现在还在人间么。”那人道:“不在了,王教主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被朝廷给正法了。”柳靖阳又是啊的叫了一声,说道:“朝廷为甚么要正法他,莫非他也发难造反了么。”
那人道:“此事也不能完整指责朝廷,更何况历朝历代的天子,哪个又不是如此,我们这些当老百姓的,就算再如何寒心,又能有个屁用,想要不被朝廷欺负,便只要大师连合起来共同抗击才行。”柳靖阳听那人说了这话,心中也觉有些烦闷,说道:“那依你的意义,我们这些当老百姓的,便只要举旗造反这一条路了。”那人道:“就算不举旗造反,起码也不能让朝廷肆意欺负我们。”柳靖阳道:“可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这天下都是朝廷的,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想不被朝廷欺负,又谈何轻易。”
柳靖阳听他始终是对莫问天失落之事不肯断念,当即大声说道:“我都给你说过好几次了,我底子就不晓得莫问天是如何失落的,你如何就是不肯信赖我呢。”那人神采俄然又再次阴沉了下来,低着声音说道:“你这小子,如何如此不知好歹,我想要收你为徒,你不肯承诺,叫你说出莫教主失落的奥妙,你也是不肯,你莫非当真觉得我不敢对你动手么。”柳靖阳见他俄然面露凶色,心中不由也有些惊骇了起来,不过即便如此,却还是没有暴露半点害怕之色,反而倒出声耻笑了起来,说道:“如何,你的狐狸尾巴终究藏不住了吗,奉告你,小爷固然一点武功也不会,不过却一点也不怕你的。”
那人点了点头,说道:“发难是发难了,不过却并没有造反。”柳靖阳道:“既然没有造反,那朝廷为甚么要正法他呢。”那人道:“因为他聚众发难,已经对朝廷形成了威胁,以是即便是没有正式造反,但朝廷也一样会出兵停止剿除的。”柳靖阳听到这里,心中俄然有种莫名的伤感,说道:“没有想到我堂堂大宋朝廷,行事倒是如此暴虐,不好好的去对于北方的金人,却就晓得逼迫本身的老百姓,真是让人感到心寒啊。”
实在已是正中午分,柳靖阳肚子又模糊感觉有些饥饿起来,他俄然想道:“这岛上并不产粮食,方腊一小我倒是靠甚么在上面度日的。”回想起之前为遁藏武林纷争,与先生在西域糊口的景象,心道:“这偌大的一个岛,要赡养几小我该当是没有题目的,现在我既然来到了这里,总不能每天再吃干粮吧,说不得,也只能背景吃山、靠岛吃岛了。”他自小就跟从程学溢在西域长大,早就具有了田野保存的本领,因而很快便在小湖左畔的一片富强树林里发明了一株梨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