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姨娘却轻拍了一下她的手,提示道,:“现在还不可,再等等,得凉透了才气好吃。”酥糖凉了以后才气成形变硬,入口后才会有一种香酥的口感。
很快,小厨房内就传出一阵久违的欢声笑语,文姨娘的腰间围了块灰色暗纹围裙,正端着面盆站在案板前忙活,而宁锦云满手沾着面粉,在一旁不断地给文氏拆台。她一会儿把白面抹到文姨娘的脖子上,一会儿又拿面粉去讨青芸的嫌,青芸闪躲不及,被她抹了个小花脸。
“那是天然,您许我吃多少我就吃多少,毫未几拿一块。”宁锦云仰起脸,孩子气地点着头,咧嘴一笑,暴露了如珍珠般明艳的皓齿。
见到青芸脸沾面粉目瞪口呆的风趣模样,宁锦云和文氏都笑得直不起腰来,青芸则是苦笑不得,搞不懂蜜斯何时变得如此玩皮了。
文姨娘拗不过她,只好临时不去管阿莲的事,任由着宁锦云拉着本身往前走,她的身形娇小,和十四岁的宁锦云身高附近,远远一看,二人倒有些像姐妹的感受。
“云儿,到底是如何了,快和姨娘说说,我方才听刘妈妈说你去给老太太存候了,但是老太太怒斥了你?”文姨娘的语气略显焦心。
常常碰到这类事情,文姨娘的心中都极其自责,总感觉这统统都是她的错误,若非她过分软弱又无权无势,怎会使云儿被人欺负到这类境地?她无法,却也无能为力。
文姨娘将手覆在宁锦云的额头上,不解道,:“这几天你有乖乖地喝药吗,是不是风寒又减轻了?要不怎会好端端地想哭。”
“我的病已经好了,许是因为内心还难受着吧。”宁锦云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好仓猝岔开话茬,免得文姨娘再逼问,她换上了一副撒娇的语气,:“不过,您方才说如果我不再哭鼻子了,您就给我做酥糖吃,这话还算数吗?”
文姨娘柳眉微皱,眸底尽是忧色,她墨蓝色的胸怀前面已经被浸湿了一片,尽是宁锦云的泪迹。
“云儿,这是如何了?阿莲做错了何事,为何要在此跪着。”文姨娘吃惊地转头问道,一双柳眉挑的高高的。
文姨娘又担忧隧道,:“不是老太太,那就是李菁了,是不是你李姨娘又找你的茬了?对,必然是她,她老是看不惯你,动不动就像要吃人似的来凶你,真是不讲事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