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子,红颜没返来,芳沁郡主过来了,见她面色发红,吓了一跳,“意澜,你这是如何了?怕是抱病了?得从速寻个大夫去。”
沈妈妈自是低着头哈腰退出去。
江意澜突然昂首,欣喜不已,起家跪在地上,“郡主,您能救我父亲,意澜当牛做马也要酬谢您的恩典。”
肖妈妈看她一眼,忙道,“许是给二奶奶做的粥熬好了。”却并不拜别,而是转了话题,“二奶奶,莫非您真筹算留在这里一辈子?文江侯府才是您的家,难不成您真跟那边断绝了干系?太夫人若晓得了,会悲伤死的。”
这时候,肖妈妈抬脚出去,手上端个小盘子,“二奶奶,您身子虚的很,多喝些暖身子的粥。”
江意澜如此一说,公然有几个心动的。
江意澜命她先把粥放在桌上,等喝完药再喝,随口又问了前头武骆侯爷拜祭的事,大部分来宾已走了,主子们也都回房歇息了。
红颜欲言又止,偷眼瞧江意澜的神采,最后只轻声道,“二奶奶趁热快把药喝了吧。”
江意澜顿时明白了,武骆侯府的人这会子只怕都把她当隐形人了,多她一个未几,少她一个很多,那里另有人把她放在眼里?照她这般,倒像上赶着倒贴畴昔了。
江意澜摆摆手独自端了那碗莲子粥,“妈妈不必担忧,我没事儿,等会儿多喝点水就好了。”
江意澜瞪她一眼,一字一句轻声道,“现现在想要走的,我不但不会罚,每人都赐给几两银子,好歹的也在我跟前服侍一场,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。”
江意澜叩首谢过,老寺人领着一世人走到武骆侯灵前行过几礼后才回身拜别,留下几个小寺人帮着措置丧事。
江意澜顺势坐下,亦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。
小丫头回声而去,江意澜又起家拜谢。
武骆侯堂前设置重新布过,来往来宾们又重新一一拜过,无不心胸哀痛,感念武骆侯生前恩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