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暖香院,微微一愣,她竟是最后一个到的,就连八岁的江意亭都乖乖的站在江微岸身侧,一副精力抖擞的模样。
丘氏忙站起家,“父亲母亲,意澜不懂端方,错都在媳妇,媳妇愿跟着一起去闲云庵,必然好好的教诲她。”
她下认识的紧握了握手,双眸里射出两道亮光,死死盯在顿时就快燃尽的冥纸上,俄然目光微闪,瞟向假山一侧,冷冷的哼了声,缓缓站起家,迈步分开。
江意澜心沉了沉,悄悄悔怨,她本是晓得的,江家的腊八粥与旁家的都分歧,酸甜苦辣咸代表了人生百味,更秉承了文江侯‘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’的警言,她本是想着的,本想着一咬牙便喝下去了,谁知那粥喝下去竟是这般的难受,的确比那毒药还要毒,竟是未忍住当众吐了出来,文江侯定不会饶了她,她亦晓得此时告饶只会适得其反,遂缓声道,“祖父,意澜愿领惩罚,亦不敢忘祖父的教诲,请容孙女喝完这碗粥。”
金龙一摆出来,文江侯立时朝地上跪去,太夫人稍稍退后一步跪在文江侯身后,江微岸江微波兄弟跪在太夫人身后,江意遥兄弟则又朝后跪,刹时,满院子人都遵循辈分哗啦啦跪了一大片。
江意澜俄然有种听带领训话的感受,当时候她只是公司的一个浅显职员,大大小小的集会个个都要洗耳恭听,稍有不慎就要挨训,穿到了这里,没想到还是生出这类感受,不由得感慨,在上部属的干系上,实在各个朝代都是相通的。
江意澜吓了一跳,惶然昂首,见满屋子人都在盯着她看,对上文江侯大怒的目光,心头一沉,自知闯了祸,遂起家踢开身后椅子扑通跪在地上,“请祖父息怒,我不是用心的。”
待到各房丫头婆子又都聚在院子里,江勤一一查过后,文江侯才点了点头,“摆案点香。”
文江侯的神采公然缓了缓,只狠狠的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