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心戚戚,静待淑女;我心悠悠,莫不琴瑟。”
“只是二爷,为何要与他一同前去?”
“如何会?只是一样,明日去时要带一人随行。”
“二爷与秦爷一样,都是有福的人,您定会遇见的。”
“哪能给谁家女子送坠子啊?只是秦蓁蓁与如雪都病了,金玉阁的吴老板一向照拂着,是以是我一点儿感念他的情意,我想着你不喜好她们两个,便就在那放着吧,你可快意了?”
“兄长还是常在这儿一坐就是一整天吗?”秦流金站在念桂亭旁的石路上,望着这亭子,自语道。
夏炜彤双手叉腰,一副神情的模样,惹得秦流金唇角微动,笑容盈盈。
“二爷的意义是?”
懿抒见状,紧着抛出一句让夏炜彤难受的话。
主仆两个寂静无语,去了琼华阁。
“如雪病了,你急吗?”
“二爷,您刚交代的那串珍珠坠子我已收好了,只待明日送去。”
听了秦流金的自谦,乔老天然感觉没甚么意义,便作揖告别了。
“虽我的情意如此,但吴老板并非爱财之人,只怕我这珍珠坠子还是那两个女人的。”秦流金说着皱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