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条好狗!
谁知她话刚说了一半,玳安便凑上来不屑的嘲笑道:“小娘子,我劝你还是收敛些吧,西门庆那狗贼早被我家武爷杀了,现在怕是连尸都城凑不齐!”
“哎~你这憨货听不懂人话啊?!”
武凯内心暗‘赞’一声,却并没有承情,举着火把从车上跳下来,自顾自的便往里闯,而那玳安倒也不觉得意,还是笑的跟朵菊花似得,紧走几步到前面帮他带路。
不过吴月娘也顾不上计算他翻脸无情,尖叫了一声‘官人、你好狠的心’,便瘫软在地人事不省,而其他几女失了她这个主心骨更是再也把持不住,一时候哭喊声、告饶声响成了一片。
反倒是郓哥显的畏畏缩缩,若不是武凯进门之前号召了一声,他怕是都不敢跟下车。
轰~!
这厮倒是改换门庭的本领倒真不赖,一顿饭的工夫就已经把本身当作了武凯的门下喽啰。
“不长眼的东西!”
瞅瞅手脚敏捷的玳安,再看看倚在门框上畏首畏尾的郓哥,武凯不由的叹了口气,这还真是想用的干不了、无能的不放心啊。
西门府,雄踞于阳谷东北角,四进四出的院子足足占有了小半条街,如果刨去隔壁花子虚家不提,绝对称得上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宅邸。
“是吴月娘身边的丫环春梅。”
武凯二话不说,把个血淋淋的人头往她面前一送,这小丫环顿时偃旗息鼓,两眼一翻瘫软在了地上。
吓瘫了春梅,武凯大踏步直奔堂屋,到了门口正和几个听到尖叫声冲出来的女人碰了个仇家――不得不说,西门庆这厮不愧是色中饿鬼,后宅里藏的妇人们个顶个都是好色彩,就连那两个仆妇打扮的,看上去也是别有一番风情。
那仆人见武大态度竟然如此放肆,顿时便恼了――自从西门庆和潘弓足的丑事暴光,武大郎便成了西门府茶余饭后的谈资,现在这小丑普通的人物竟然敢公开鄙视本身,他那里还能忍得下去?
这还是阿谁脆弱浑厚、人尽可欺的武大郎吗?这清楚就是一杀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啊!
春梅压根没想过会在内宅碰到伤害,大咧咧的推开了院门,等看到门口不是熟面孔,而是一个又矮又丑的粗汉时,先是一愣,继而不悦的呵叱道:“你是阿谁?怎敢闯到我家娘子门前乱喊乱叫?!”
“既然晓得我是谁,那也就省的老子多华侈口舌了。”武凯一脚踩在圆凳上,身子微微前倾,嘲笑道:“只要你们乖乖共同,我也不肯意难堪一群女人,可如果不知好歹的话,哼哼……”
轰~轰~
武凯模糊记得她是西门庆的填房,也是金瓶梅里极少数没偷过男人的角色――不过这些都不首要,归副本身是来绑架的,又不是想勾引她。
玳安飞起一脚,将那仆人踹了个万朵桃花开,兀自不解气的又追上去补了几脚,这才用力啐了一口,‘恨’声道:“武爷你也敢骂,真特娘的不知死活!”
可同时她又有些迷惑,不都说这武大郎是个脆弱的软蛋吗?怎得本日一见,竟是个黑面活煞星?!
就听咔嚓~一声,喉结和三分之一的颈骨被剁碎,鲜血混着骨头碴四下飞溅,引的角落里一片尖叫、吸气之声,武凯却不为所动,踩着尸身用力拔出柴刀,高高擎起又是一刀挥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