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有说出口,不过南宫飞燕应当也明白我已经猜到了,因而浅笑了下,摆摆手说:“别管那些了,这几天的事,我转头再跟你说,现在,我们先去救人。”
常庆嗯了一声说:“你要走了么?”
我一愣,忙低头看去,却见手中的纸人仿佛真的动了下,并且并不是被风吹动的感受,而是……那种有人搔脱手掌的感受。
我还是先来放出关晓荷,问一问她,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……
纸咒师?这个名词我还是第一次传闻,难怪那人如此热中做纸人,本来,倒是个纸咒师……
南宫飞燕明显并不想跟我细说,她昂首看了看玉轮,俄然有些忧心忡忡地回身说:“常弟弟,你等下别忘了先生交代的话。”
黑衣少年本来叫做常庆,但他仿佛对我并没甚么好感,只是翻了翻白眼,不过我还是挺感激他的,要不是他脱手清算了阿谁黑衣人,恐怕现在我还在苦斗。
常庆回声承诺,便转过身缓缓走了,却在树后只一晃身,就消逝不见了。
想了半天,我还是先把蓝宁放到了一边,毕竟那几个纸人究竟是不是她的残魂,我还不得而知,不要一时粗心,出了不对,那就费事了。
说来奇特,刚才打的噼里啪啦的,我这脚也不感觉疼,此时没事了,却又开端模糊作痛,走了一段路以后,就有点跟不上南宫飞燕了。
我半信半疑的走了几步,公然奇异,竟然真的不疼了,看来,这狐仙会治病的传说,应当是真的啊……
我拿起此中一张纸人,细心看了看,这纸人跟别的的那些也并没有甚么分歧,不过此时我表情放松,察看一阵就发明,本来这纸人的后背倒是还写着生辰八字和姓名,细心一看,这纸人上写的恰是:丁玲玲。
莫非,辛雅并没有被黑衣人带走?
南宫飞燕微微一笑:“他呀,他家就住这不远,你猜他是谁?”
但是,为甚么要叫黄皮子坟呢?另有,她口中的阿谁家伙,又是谁呢?
我想起那少年枭狠的目光,傲然抬头的模样,不由浑身打了个寒噤,想来,多数是如此了。
我不由恍然,难怪丁玲玲行动奇特,本来她也早被这黑衣人节制了灵魂。但是再拿起别的几张纸人看,却没有写着生辰八字和姓名了,只是画着一种仿佛比较庞大的符咒,并且这纸人看着也跟别的仿佛有些不大一样,多了几分阴煞之气。
我微微有点难堪,不过也没在乎,不睬就不睬呗,现在对于我来讲,只要不跟我作对的就是好人了。
我心中忐忑,昂首看看南宫飞燕,她盯着纸人看了半晌,就笑着说:“我明白啦,她的灵魂在刚才落空节制,已经飞归去了,但被拘在纸人中的一缕灵魂,倒是跑不掉,没干系,待会我们把她送归去就好了。”
我这才恍然想起,黑衣人跑掉后,他丢在树下的东西并没有拿走,此中就有几张纸人,这下子可好了,说不定蓝宁丧失的灵魂都在内里。
我听她这么一说,顿时是大大的松了口气,这才放下心来,低头看看纸人,有些严峻地说:“那,这个要如何保管?”
我正想着,那纸人中俄然就再次飘出淡淡的烟雾,我晓得,关晓荷的灵魂即将呈现在面前。
南宫飞燕点头道:“嗯,我得帮手把封印在这几个纸人内里的灵魂救出来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