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金陵长歌 > 第一百七十三章 竹林七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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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安沉吟一瞬,俄然问道:“桓七品性如何?”

王靖之一身淡紫色朝服胸前绣着飞鸟,头上束着漆纱白冠,配上一身淡雅如雾的气度,便令仓促路过的宫娥与侍卫不由缓下步子。

司马安更加对劲,俊雅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溢满笑意:“善。”

一士人道:“这有何奇特?”

听了此话,弹琴士人道:“闻阿冲此言,这小姑倒是个风骨绝佳的。”他微微挑眉道:“不过是个脱俗的小姑,又有何怪处?”

夜风扫过竹林,七名流人狂声大笑,不一会,自竹林中传出高凹凸低哭泣不止的啸声,那啸声传出数百步远,有如乐章悠然活动。

阿桐微微一怔,手中苦涩的糕点滑落到盘坐的腿上,目光中满是不成置信。

宫门口,下仆一亮腰牌,毫无禁止的进了巍峨宫门。

听闻了司马安的猜测,王靖之扬唇而笑,慢条斯理的道:“本想以贤臣模样效力今上,却不想这锱铢必较之名已传遍金陵。”他双眸通俗,澄彻的令人赞叹,便是这自嘲之语自他口中说出,也让人感觉狷介淡雅。

王靖之拱拱手,长施以礼,寂静无声的走到一边,自斟自饮,模样欢乐畅快,无一丝不适。

司马安自说自话,讲到此处,不由鼓掌笑道:“朕但是听闻,那杨氏阿毓最早是被桓七相中的啊。桓遗是桓七大兄,他桓遗夺你之妻,你夺桓七之爱。王君终究报了一箭之仇,抱得美人归。”

:“咿?”一素衣士人明显兴趣盎然的模样,他挑着眉道:“倒是有些兴趣。”

阿桐秀雅的小脸涨得通红,义正言辞道:“否!阿毓是我忘年之交,我既然得知本相,怎能蒙骗与她!”

那青年士人也不恼火,他的步子亦无半丝庞杂,当他走近,一把抢过嗜酒如命的刘伦手中的酒壶,直接放在唇边饮了一口,这才缓缓的道:“稽公之兴也忒易败矣。”

年青的母亲一边拍着小童的背,一边笑着道:“是啊,得七贤啸声伴你入梦,睡吧。”

青年郎君笑道:“北方士族来此不怪,怪的是,那车队中有一小姑,极其风趣。有人云,这小姑不畏存亡,提刀杀胡,视财帛如粪土,散尽家财。”

次日凌晨,一辆双马朱轮素缎顶马车,自乌衣巷缓缓驶向宫门。

被称作稽公的士人大笑道:“阿冲来此,但是又带来俗事?”

啸声传到山下,庄户人家的小童正昏昏欲睡,俄然伸开晶亮的双眼,看着身侧的阿母道:“阿母,七贤本日集会?”

他说,你这兴趣也太轻易废弛了,而后席地而坐。

司马安偏过甚,目光炯炯的看着王靖之,缓缓的道:“王君选中那身份寒微至灰尘中的女郎,真是情之所至?”

王靖之踏着文雅的行动除了御书房,阿桐呆怔着,也不睬身上的糕点碎屑,仓猝跑出屏风,不成置信道:“皇兄,王靖之太也可很,竟是为抨击桓氏才与阿毓订交!”

他反问了一句,接着道:“不管王君挑选桓、谢、庾哪家女郎联婚,皆会引来其他两家怨怼。择一低等士族之女,无可厚非。”司马安微微摇点头,声音清澈,而字字顿挫顿挫的道:“自裴良光复南阳城,你便晓得要回金陵,遂仓猝择一女郎。”他仿佛想到甚么,顿了一顿,转眸看向王靖之,兴趣盎然道:“是否你恨毒当年桓遗夺妻之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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