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,他们确切是有本领的人——”中年男民气里已经有些怕了,但在马仲泰的表示下,还是硬着头皮帮手讨情。
齐谨之随便的‘哦’了一声,然后道:“是如许啊,好吧,他们收到告诉却不肯来,估计是看不上县衙的这份差事,想另谋高就。也罢,我齐或人不是个阻人出息的小人,他们不来就不来吧。”
听了周文渊的话,笑着说道:“南边的气候确切与我们北地分歧。我当年刚来的时候,也非常不适应,过上三五个月就好了。”
齐谨之点点头,“哦?有那么多人没来?他们是不晓得本日要在县衙应卯?还是出了甚么事?”
此时还不到卯时,但院中已经来了二十多个身着公服的差役、书吏。
齐谨之漂亮的摆摆手,“哎呀,马县丞你又外道了……”
马仲泰见他败下阵来,踌躇半晌,略带惭愧的对齐谨之说:“提及来,都是下官无能,纵得他们几个失了端方,县尊依律严惩是该当的。只不过,旁人也就罢了,那十几个目无规律的浑人中,有个库丁,对县衙官仓的账务非常熟谙,县尊刚来,还要验看库房,何不如待您查收完账册后,再惩办那库丁?”
他是隧道的北方人,对南边的气候很有些不适应。
“……乌撒偏僻,没甚么短长的人才,有技术的能人更是奇缺,许四他们固然犯了错,可到底是有真本领的人,还请县尊开恩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