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功德的人,还特地命人悄悄跟了出去,亲眼看着马翰泽等人顺利出了城门,一起朝官道奔驰而去,盯梢的人才归去复命。
齐谨之没有被娘舅的盛赞冲昏了脑筋,反而非常平静的提示:“山路崎岖,娘舅定要多加谨慎。”
凌晨,众来宾都早早的起来,洗漱换装、用罢早餐,大师便带着随畴前去王府前庭堆积。
宁太妃忙了一日,不由有些疲惫,她到底上了年纪,保养得再好,体能也比不上年青人。
是以,于知府跳出来难堪齐谨之的时候,几位二品大员仿佛没有看到普通,连个上来打圆场的人都没有。
惊得大管家猛地回过神儿来,赶快应了句:“是,小的、小的服从。小的这就去办。”
齐谨之早就看到了自家娘舅,快走几步,行至近前,躬身行了一礼,“给娘舅存候。”
特别是齐谨之,马翰泽对这个外甥但是寄予了很大的希冀,也但愿外甥能借着这件事而多立一些军功,今后将齐家的门面支撑起来。
大部分的来宾都被安排住在了王府的客舍里,畴前庭的宴会厅出来,这些人便三三两两的结伴前去各自的居处。
先客气的代仆人挽留,遭到婉拒后,这才殷勤的帮马翰泽打包行李、筹办一应上路事件。
未几会儿,时候便到了,宁太妃和安南王乘坐马车,王府出动了三四十个王府保护,涓滴没有严阵以待的模样。
“哼,”见齐谨之还晓得尊卑,于知府的语气和缓了些,但仍说教了一句:“太妃寿宴已经结束,统统安然无事,明日去新矿巡查,还望齐县令谨守端方。”
马翰泽不傻,他一眼便看出了此中的猫腻,神采顿时沉了下来。
宁太妃见大管家迟迟不出声,从鼻子里收回了一记冷哼。
管事听了这话,顿时变得当真起来,推说:“事关严峻,小的一介奴婢不敢做主,还请将军稍等半晌,容小的回禀一声。“
数千里之遥的都城,万寿节上,诸皇子正向贤人进献贺礼,宫禁当中却冒出了近两百名鞑子,他们绕过巡查的禁卫军,直奔正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