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臣等辞职。”
皇后听话的立马跪下,可脸上倒是不明以是的无辜。
绮儿跟在皇上身边,“皇上,臣还寻到了冤枉熹妃的人证。”
“传朕旨意,将熹妃放回宫中,调集各宫嫔妃到景仁宫,朕倒要向皇后问问清楚,谁许她如此胆小妄为!”
“是,臣妾这便着人去请,安达。”
“大胆!”皇上听后,不由大怒,“初之!”
到了洗衣房,绮儿顺利的寻到那名产婆,那产婆怕是晌中午分,就已经心虚的很,听到绮儿提及熹妃时,更是立马就把大实话全都招了。如此,倒也是免得绮儿多费工夫了。
绮儿见此,便一个飞身,分开了。接下来的重担,就是要寻到那位替惠妃办事的宫女,惠妃断不会叫身边的贴身宫女,来办这件事。
“姐姐有所不知,奴婢是服侍怡嫔娘娘的,那一日晚间,奴婢被惠妃娘娘叫到了寝殿中,硬是给奴婢灌进了毒药,叫奴婢为惠妃娘娘做事,本日快意女人本是说带我来吃解药的,却未曾想,呜呜,却未曾想,是关键死奴婢。”说着说着,这个宫女又哭了起来。
“是,是。”
快意明显是被绮儿吓到了,连滚带爬的跑走了。
“跪下!”
延禧宫,惠妃与怡嫔的寝宫。绮儿先是在后院暗中察看了好久,也没有见到甚么非常,便去了怡嫔的东偏殿。
绮儿为那宫女解了毒,将她带到了产婆那边,便向着养心殿去了。绮儿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寝殿火线的窗户里,进了养心殿。正殿中,皇上正在议事,绮儿只好通过粘杆处的暗号,来告诉皇上。
绮儿拉起她的手,把起脉来,眉头一皱,果然是中了七日散,“你服下这药多久了?”
“你可知那产婆在那边?另有替惠妃联络你的人,是谁?”绮儿蹲下身来,与吓破了胆的李太医对视,眼里都是阴寒。
“猖獗!”快意大喝一声。
皇后舒了口气,“回皇上,臣妾也是查了然此事,又有人证在,是熹妃害死了小皇子,但碍于贵重妃还没有醒,以是臣妾便只将熹妃关进了慎刑司,听候发落。”
初之听到声响,仓促赶到寝殿中,“老奴在。”
“害死小皇子?”皇上没有甚么好神采的看向皇后,“人证在哪?朕要亲身听一听,人证的话。”
绮儿不再多看李太医一眼,出了柴房,便朝着洗衣房赶去。
李太医这回是立马就招了实话,“回女侠,那产婆,那产婆现在应是在洗衣房当差,也是,惠妃娘娘,也是得了惠妃娘娘的好处,至于那替惠妃娘娘联络我的,是个宫女,我实在不认得呀!”
“是,熹妃娘娘被皇后娘娘关进了慎刑司。”
“算起来,已有六日了。”
“你可知那与你联络的宫女是谁?”
“是,是,奴婢多谢熹妃娘娘!多谢熹妃娘娘!”
“说,你等为何要将熹妃关进慎刑司?!”
“猖獗?”绮儿反问一句,走到快意跟前,气场全开,“你觉得你是谁,在我面前说猖獗!你本日的所作所为,我自会奉告皇上,你家主子也别想好过,我给你一个机遇,现在便放你走,你另偶然候去知会你家主子一声。”
“你要谢的不是我,而是我家那位仁慈的熹妃娘娘。”
皇上正在议事,却听到寝殿中,一声不大不小的猫叫,眉头一皱,大手一挥,“你等先下去,此事,晚间再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