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猖獗?”绮儿反问一句,走到快意跟前,气场全开,“你觉得你是谁,在我面前说猖獗!你本日的所作所为,我自会奉告皇上,你家主子也别想好过,我给你一个机遇,现在便放你走,你另偶然候去知会你家主子一声。”
“姐姐有所不知,奴婢是服侍怡嫔娘娘的,那一日晚间,奴婢被惠妃娘娘叫到了寝殿中,硬是给奴婢灌进了毒药,叫奴婢为惠妃娘娘做事,本日快意女人本是说带我来吃解药的,却未曾想,呜呜,却未曾想,是关键死奴婢。”说着说着,这个宫女又哭了起来。
“猖獗!”快意大喝一声。
“一并待到景仁宫。”
绮儿为那宫女解了毒,将她带到了产婆那边,便向着养心殿去了。绮儿没有走正门,而是从寝殿火线的窗户里,进了养心殿。正殿中,皇上正在议事,绮儿只好通过粘杆处的暗号,来告诉皇上。
皇上坐在正座,看着一脸安闲的皇后,大喝一声,“皇后!”
“是,臣等辞职。”
产婆感激涕零,像他们这类为奴为婢的人,不过就是为了一个财帛与家里人的安生,才会一辈子都被别人操纵,“多谢女人,多谢女人!”
“说,你等为何要将熹妃关进慎刑司?!”
快意明显是被绮儿吓到了,连滚带爬的跑走了。
“跪下!”
“啊!”李太医额头上已经冒起了虚汗,“女侠饶命,女侠饶命,我说,我说,是,是惠妃娘娘的人,现在我的家人还在她手上,以是我才不得不冤枉了熹妃娘娘啊!”
“是,是。”
产婆点头,“奴婢不知,奴婢只见过那宫女,只晓得她是惠妃娘娘的人,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。”
刘太医先是带着绮儿去寻了卖力贵重妃安胎的太医,也就是本日妄言说是靳橙去找他抓了催产药的李太医。
“传朕旨意,将熹妃放回宫中,调集各宫嫔妃到景仁宫,朕倒要向皇后问问清楚,谁许她如此胆小妄为!”
绮儿现在从荷包中取出一锭银子和一张地契,递给产婆,“此事过后,我会安排你出宫,这张地契,你拿着,屋子在城外,你可与你的家人安度余生。”
“算起来,已有六日了。”
“是,熹妃娘娘被皇后娘娘关进了慎刑司。”
绮儿见到他,二话不说,将他带到了柴房,关进了小黑屋里。
“是,皇上。”
“是,是,奴婢多谢熹妃娘娘!多谢熹妃娘娘!”
皇后听话的立马跪下,可脸上倒是不明以是的无辜。
“你是何人?”如定见到绮儿,非常惊奇,此人虽穿戴宫里宫女的衣裳,却非常陌生。
到了景仁宫时,各宫嫔妃也都到了。皇后得知动静后,先是不解,是谁将此事奉告皇上的,不解以后,便规复了神情,这一次,她们但是做的滴水不漏,即便是有皇上在,又如何,还是能够扳倒熹妃。
绮儿见此,便一个飞身,分开了。接下来的重担,就是要寻到那位替惠妃办事的宫女,惠妃断不会叫身边的贴身宫女,来办这件事。
李太医在见到绮儿时,便吓的不可,又被绮儿关进了屋子,堵在角落里,现在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“我不晓得,我不晓得啊!”
皇上见人都走了,回了寝殿中,便看到绮儿正半跪在地上,等着皇长出去,“你怎来了?但是熹妃那边出了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