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马元显法场四周充满修士和兵士,就等我们去强劫法场,然后他雄师合拢,一场硬拼。”高恩华脸上挂上笑容,道:“这群异兽隔街挖隧道畴昔,把法场上面挖空,到了中午三刻,王将军押到,天师诸修一脱手,一片混乱中刑台俄然堕入隧道......”
太阳终究一点点熬到正中,四周统统承平,司马尚之缓缓吁出一口气,整整袍带,在椅子中正襟端坐,望着法场入口处,眼中浮出一丝瞻仰。
法场外的人群立即一阵骚动,前面的人跷起脚,想挤到前面旁观,“退后,退后,再向后退十步、、”保持失次序的官兵们大声怒斥,挥动长枪逼迫人群后退。
“岭南修士来了。”司马雪立即大呼。
“司马大人有令,时候到。”传令官折身大喊:“斩!”
卫氏双姝晓得司马雪身份后,对司马雪便没有安派任务,任由她在高恩华身边尾随,此时目不放晴看着岭南交趾修士的行动。
数千上万名百姓拿着户籍文书,从四周八方向法场涌来,法场顿时人头攒动,非常壮观,这是司马元显决计追求的场面,让建康城中各大士族朱门的后辈们看看,只要谋反,士族后辈的八议特权无用,必斩!
“不,本少改主张了,趁着米教的妙手全在法场这边,咱去秦淮岸边将云渺宫两个贱婢抓住。”桓少一脸淫笑,小眼一片精光:“恰好将她俩绑到桓府,好好玩弄一番......”
孙恩与传功长老对视一眼,低声问牛联社:“那一个是王恭?”牛联社看了看七辆牛车上的犯人,却摇了点头,表示并不熟谙,孙恩心中烦恼,百密一疏,竟忘了安排人来辨认王恭,只得低声命令:“一会冲上去看看七人背后的逃亡牌,不可就七小我全救。”
此处,高恩华和司马雪极熟,沿着河边再向前走上数里,便到了济世堂。
“司马大人。”卖力传令的官史上前问道:“是否行刑?”
一辆辆牛车在斩头台前停下来,一群红衣红裤的刽子手上前,将牛车上的犯人一一拖到斩头台上,有人在人群中轻声抽泣起来,应是某位犯人亲朋在哀哭,斩头台上的氛围凝重,除了杀气,又多了一份哀伤。
“高道长,来河边做甚?不是来救人的么?”卫子姬四下张望,忍不住问道:“这画舫是做甚么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