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蘅之又问:“晓得没有胜算还不跑,等着被砍吗?”
怎的这儿却静悄悄的?潆洄心中存疑,越想越不对,想要掉头换条路走。
一根鞭子带着飕飕冷风直冲那些男人们的面门而去,鞭子上的倒刺甩在他们脸上划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。
姜蘅之拉开了帘子,瞧了瞧那些渐渐向马车挨近的大汉,沉声问道:“你对上这一群人,有赢的但愿没有?”
潆洄听他们竟敢对姜蘅之不敬,一股子气冲上脑,连惊骇也忘了,破口痛骂:“不要脸的贱男人!晓得姑奶奶是谁吗?!我看你们是精虫上脑猪油蒙了心!连姑奶奶也敢调戏!不叫你们都雅!姑奶奶跪下叫你们爹!”
姜蘅之冷着脸,喝到:“禽兽不如的东西!拿命来!”
潆洄也晓得她这弊端,只将马车行的更稳些,好让姜蘅之缓缓。
毕竟在如许严厉且紧急感实足的场合,潆洄还能笑得肆无顾忌,那的确是对他们的欺侮!
“哟,来了个更标致的!”
潆洄一边在内心骂本身被吓傻了,一边矫捷的操控着马匹,掉头往回走。
“我呸!”潆洄怒喝道:“猪狗不如的东西!凭你也配!”
潆洄望着从四周八方冒出来的蒙着脸庄稼人打扮的大汉,心中有些慌神。
潆洄撇了撇嘴,这些天吃饼都吃腻了,莫说吃了,便是瞥见都感觉烦。
她从马车里跳下去,干脆拿了手上的马鞭做兵器,用力儿往那些人的脸上抽。
那些大汉哪能等闲放她们走,一下就蜂蛹上前,将潆洄堵了个健壮。
那络腮胡大汉不知想到甚么,笑的又色又痞,活像个地痞地痞,恶棍极了。
“哟,看不出这小娘儿们另有几分血性!”
潆洄见姜蘅之大发神威,提着的心才落回了肚脐眼儿上。
潆洄是从槐南谷出来的人,哪怕不懂槐南秘术,旁人看在槐南谷的份上也只要恭恭敬敬的供着的,何曾听过这般……这般肮脏之语!顿时又羞又窘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饶是感觉姜蘅之不靠谱,潆洄还是懊丧的回了一声:“没有……”
“奶奶个熊!这小娘儿们造反了,敢抽人,兄弟们,还等啥!”不知谁吼了这一嗓子,男人们才挥着刀动了起来。
“不是本事吗?姑奶奶打的你们满地找牙!”
“我的人,还轮不到你们欺负。”姜蘅之冷飕飕的话从马车里飘出来,飘进了拿刀大汉的耳朵里。
鞭子打在肉上的噼啪声在林子里响起,姜蘅之听着都感觉痛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