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爷只“嗯”了一声,并未多言。
“他竟将如此贵重之物送于你。”老太爷神采庞大:“这焰莲,虽不似传说中般能起死复生,但的确是人间难觅的灵药。你现在体质与内力相克,服后或许能使二者相容,但仅这一粒的药性,定是不敷的。”
他伸手捏她的脸:“那也无妨,起码本王还能先欢愉完这七七四十九天。”
“不过是个小玩意儿。”元佑淡淡道,却将那耳坠支出袖中。
她的指尖抚摩到那鲜血,俄然疯了般扑向元佑,抱住他就要咬:“我本日,也要让你染上这蛊毒。”
沈清欢“啪”地一声关上窗,元湛摸着被撞疼的鼻子,笑得非常妖孽:“娘子,不如我们打个赌,赌你在这四十九天里,会不会对我动心。”
沈清欢看着这位白叟,亦有些心伤:“外祖父如果不嫌弃,我此后便常过来。”
“猖獗。”元佑大怒,猛地推开沈若芷。她脚步不稳,颠仆在地上,额角撞出血来。
她到的时候,房门半掩,内里却没有人。
“你莫非不是顺水推舟?”沈若芷讽刺地一嗤:“她的威名,早已盖过你太子殿下,是以你才迫不及待要她死,怕将来对你形成威胁。”
元佑嘲笑:“当初不是你要孤这么做的么,为了证明爱的不是她,是你。”
元湛倒没扯谎。沈清欢暗忖。
元佑刚一回房,便有一物当空袭来。
此人还能不能更无耻一点!沈清欢抓起花瓶就要砸畴昔。
沈清欢莞尔,将糖接过来,却微微一怔。这竟与元湛给祯儿的糖一模一样。
“你半夜半夜来这里干吗?”沈清欢气急。如果她方才脱了衣裳如何办……
“当然是偷窥你啊。”他答复得理直气壮。
“不成理喻。”元佑抬脚将她踢到一边,决然分开。
话音未落,窗内灯烛已灭。他如来时普通,无声无息地分开……
沈若芷眼睛发红:“还是对她不断念么?元佑,我与你青梅竹马,相守多年,竟敌不过你与她之间这短短光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