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自有一股固执,见到故交之子,教书先生们那里还顾得上一旁虎视眈眈的侍卫们,顿时涌上前将纪青灵围在了中间。
话说,这美少年到底是谁啊?
纪青灵勾唇一笑:“王爷的话我听不懂!”
当下心头莫名其妙闪过一个动机,都是白盈盈和纪铭潜生的,如何一个美成这般,一个却丑成那样?如果那母大虫有她的胞弟的非常之一,娶回家,也不是不成以。
最后还是纪云灵提示他,说这病来得蹊跷,也许和奸滑奸刁的纪青灵有关。
在场那个不知几天前纪五蜜斯才被俊王爷退婚,现在俊王爷再次找上门来,难不成又悔婚了?大家腹诽,便连侍卫们瞧着沈明轩的目光中都多出几分涵义。
“嗯,是,白盈盈是我娘亲!”某灵芝大言不惭地承认。
看都不看沈明轩一眼,纪青灵若无其事地走到柜台前自寻了把椅子坐下,对须发皆白的管事和颜悦色道:“劳烦将这两个月的账目取来我看一下。”
第一,这个不伦不类怕见光的江湖大虾乃是俊王爷沈明轩。
一时候,竟无人对俊王爷的号令做出反应。
想了想,大手一挥,沈明轩朗声道:“先生们先回后院讲课去吧,你们,且都去门口候着!”
脸上身上痒痛难耐,沈明轩便命人将统统的教书先生都揪出来训话以泄私愤。
不会吧?这竟然真是个男女通吃的主儿?
第二,这美少年乃是积善堂的仆人。便是三岁的孩子也听得懂他话里的主次之分,客人是不是该打死仆人?彼苍白日的,是不是有点过分招摇了。
沈明轩是何许人?如果母大虫乖乖地来俊王府赔罪,他倒不会思疑,恰好欲盖弥彰,这等低劣的伎俩岂能瞒得住他的眼睛?
阿谁,冒充一下五岁的弘哥儿应当没甚么题目吧?
四目相对,沈明轩有些发楞,这双眸子如何如此清澈,就仿佛在那里见过普通?如此一个妙人儿,他若见过岂会健忘?嗯,定是因为云灵,到底是一个父亲生的,长得像也属普通。
这声哼胜利地将沈明轩心头燃起的小火苗变成了熊熊大火,腾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,大手一抬:“来人!将这二人押下去乱棍打死!”
想当年纪青灵和同窗们返回母校去看望班主任,仿佛也是这类场景,立时便让本身入了戏。
哪知,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墨客个个脑袋上都长了反骨,他正纠结要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这些儒士都拖出去打顿板子,平空就冒出来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奇葩。
“咳咳!”江妈妈被口水呛到。
嗯?看来这位真的被培养基中变异的肉毒杆菌折磨得不成样了,连身份都顾不上了。
正待以短折妈的名义好好叙番旧,衣袖俄然被人扯住:“你是纪五蜜斯的弟弟?”
这个五蜜斯?嗬哟!阿弥陀佛,但愿如许胆小包天的胡话能蒙住俊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