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画不知去处…
君熠然冷冷看了她一眼,哼一声自顾自地上了岸,快速裹上衣物回屋了。
说话间已经脱了外衫襦裙跳进水里。
说罢干脆将身上的衣物全数扯掉,只余了一条粉红肚兜遮住要紧处,全部身子猛地扎进水里。
君熠然攸然睁眼,“你如何来了?”
慕溶月似是遭到了羞、辱,顿时也沉了脸,“君熠然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本公主看上你,是你的福分…别动不动就拿合作的事说事…打消就打消,本公主不奇怪!”
她也想吃烧鹅,更想把面前的男人吃干抹尽…
上面的墨迹未干,明显才刚画好挂上去不久。
传闻君三公子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去梵玉山小住。
慕溶月虽说已经来过一次,但也并不清楚君熠然到底住的哪一间,只得挨间挨间地去找。
慕溶月顿时感觉口干舌躁。
两人既是盟友,也是仇敌,相互帮衬,当然也会相互制衡。
君府别院里的奴婢并未几,只要五六个不会说话的哑奴,平素做一些粗使洒扫的活计,另有两个四十来岁的婆子卖力一日三餐。
君熠然瞟了她一眼,视野又凝集到画作上,仿佛要透过这画看甚么人,或者追思甚么事,眼里竟然透露哀凄之色,与他常日的纨绔公子形象大相径庭。
来人笑嘻嘻道:“我如何不能来?城里都已经乱套了,偏你还在这悠哉游哉地泡温泉…”
“别呀…三公子…再过几天,你就是我的驸马…莫非不该陪本公主洗洗鸳鸯浴么…”
此时君熠然就站在这幅画作前,久久的凝睇不语。
因为这幅奔马图与她前次在书画斋看中的那幅极其神似,当时因为那幅画还与这君三公子大起争论,导致画作被毁。
慕溶月二话不说,上前将那盘卤牛肉抢了过来,抓起就吃。
“你骂我?”慕溶月气得煞白了脸,随即又嘲笑,“好,既然感觉我是草包,那我们就一拍两散!我就不信了,没了你,我还办不成事儿!”
慕溶月端在手里的羊肉汤还没来得及喝,瞧见他又要溜掉忙跟了上去。
君熠然涨红了脸,仓猝双手挡在跟前,浸在水下的双腿用力一蹬,转眼划了开去,“如果你再如许猖獗,我们的合作打消!”
她并不感觉本身是头蠢猪,不过不想他这么顺利成事罢了。
一口气将统统房间找完,也没看到君熠然的身影,不由几分泄气。
君熠然嗤笑,“你除了会发疯,会勾、引男人,你还会做甚么?”
梵玉山风景秀美,山上长年翠绿葱葱。
慕溶月在水里憋了一阵终究忍不住探出头来,四下张望那里另有君熠然的身影,气得狠狠踹了两脚水,也跟着爬登陆。
君熠然这归去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