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守门的婆子见着她们过来,忙迎上前来,又有小丫环出来通传。
说着,就抬了抬手,叫她们起来。
宝珍听了,亲身拿了件披风过来,服侍着穆鸢穿上。
老太太才和穆澜说着话,听到脚步声抬开端来,见着穆瑛这番打扮,一时候也是愣住了。
半晌的工夫,就见着穆瑛徐行从外头出去,身上穿了一件金黄对襟立领缕金百蝶穿花褙子,下头是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,头发挽起,插了一支紫玉镶明珠流苏簪子,耳垂上各有一只芙蓉环晶耳坠。
她那里不知大姐姐话中的意义,大姐姐想跟着老太太进宫,就顺嘴拉上了二姐姐。
老太太拿起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,才开口道:“前些日子提及进宫给毓妃娘娘存候的事情,中间娘娘又递出话来,说是要伴驾抽不开身,也就担搁下来。昨个儿又派人传话出来,说是这几日得了空,想见见家里的人。”
“我就说,五mm定是才刚起来。”穆澜和穆琦一前一后从外头出去,见着坐在桌前,手里拿着一碗杏仁粥的穆鸢,笑着开口道。
听出老太太话中的不满,穆瑛心中也有几分惊骇,可想着昨晚母亲叮咛她的话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祖母如果觉着去多了人过分张扬,不如就叫三mm留在家里,三mm才从寺庙里返来,这几日只惦记取婶母忌辰的事情,怕是没工夫学习宫里头的端方。”
而三姐姐穆澜,嘴角的笑意有一刹时的生硬,只愣了半晌,不等老太太开口,就柔声道:“祖母,大姐姐这话也没错,过几日就是母亲忌辰,孙女儿当真是抽不出空来,祖母就带着大姐姐和五mm一起进宫吧。”
老太太又问了穆瑛几句,才叫她坐下来。
自打出了那平阳侯府的事情后,穆鸢就从未见穆瑛这般打扮过,一目睹着,不自发愣在了那边。
穆鸢话未几,只问到她的时候才回上几句。
穆鸢心中惊奇,看了坐在那边的穆瑛一眼,只见她脸涨得通红,双手更是死死抓动手中的帕子,怕也是下了决计,才将这番话说出来。
一旁站着的丫环听着,忙取了一盒子合意饼来,穆鸢世人各自拿了一块儿,又有丫环上了茶水。
穆鸢听着,笑着拿起一块儿云片糕来,递给了坐在一旁的穆澜。
穆澜点了点头,应了声是,便开端陪着老太太提及话来。
穆鸢愣了一下,就揣摩出宝珍话中的意义来。旁人她倒不放在心上,只三姐姐心机多,常日里又最得老太太心疼,她可不肯平白生出甚么曲解来,也叫母亲跟着难做。
半晌的工夫,穆琦心中涌起各式滋味。
徐行走过来,不觉叫人面前一亮。
“昨个儿琛哥儿回府,给我带了几盒谢家的合意饼来,你们都尝尝。”
只二女人穆仪和四女人穆琦,挖空了心机奉迎老太太,屋子里不时传出笑声来。
屋子里服侍的丫环婆子,也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穆澜点了点头,对着站在一旁的宝珍道:“外头有些冷,给你家女人穿件披风,别着了寒才好。”
几个丫环里,就属宝珍心机多,对于府里的环境看的清楚。
老太太回过神来,才笑了笑,道:“起来吧,今个儿不见你过来,还觉得你抱病了,这会儿见着,才总算是晓得了。”
正想着,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,紧接着,穆鸢就听到了熟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