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了,你还要照顾祖母。万一公主府又派人来找你畴昔,你不在就不好交代。”
周公理悄悄地敲击着桌面,紧盯着域图,深思半晌:“恐怕是广府一带。”
“父亲,皇上这是要取我性命?”周子瑜不得不做最坏的筹算:“如此包庇太子殿下?”
周子瑜表情有些沉重,回到房间的时候,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,调剂了一下表情,才进了配房。
周子瑜去洗漱一番,除了外袍,顺服的躺了下来,在章锦婳柔韧不足的按摩下,很快就睡着了。
章锦婳和周子瑜产房里一向繁忙到天气暗淡,长庚星升起。
章锦婳累了一天,回府就早早歇下,此时亦能感遭到周子瑜的不安,将周子瑜稍稍推开,用手捧着周子瑜的脸:“瑜兄,你如何啦?”
有宫内的太医接办,章锦婳现在也是已婚人士,自是不便再留下,在确认平阳公主母子二人转危为安以后,放心的与周子瑜一同分开。
越是大敌当前,越是要精力抖擞。
他最担忧的就是太子殿下迁怒于人,将肝火转移到章锦婳身上,拿令媛堂开刀。
章锦婳没有停手,持续给周子瑜做指针点按,直到听到周子瑜的呼吸完整安稳,才罢手。
平阳公主昏倒得太严峻,只是在生孩子的当口勉强被刺激醒来,强撑着把孩子生下来,复原的景象不容悲观。
李淳风和薛收在周子瑜大婚当日也来喝了喜酒,没有坐下详谈,一早就约好要一同去楼观台听安定道长讲品德经。
周子瑜到处为章锦婳考虑,他带着罗怀出门更便利。
“瑜兄,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?”
安定道长亦善于造势。
章锦婳这才放心,有人同去最好不过,是秦王府的人同去,则更安然:“瑜兄,你躺下,我给你按按经络。”
如果秦王殿下没有上位之心,周子瑜作为忠心无二的能臣,委以重用,对朝廷来讲只要好处。
周子瑜不说话,眼睛定定的看着怀里的人儿。
周公理悄悄点头:“刘文静一事,已经引发朝臣的警戒,与皇上共起事的臣子,大家自危,不敢至心托付。皇上再做一样的事,会犯公愤。”
周子瑜一愣:“能把我调去那里?”
特别是小孩子的安危,最能牵动母亲的心,最能激起家为母亲的潜能和病愈才气。
幸亏婴儿还安康,公主府事前请的乳母抱着小公子,在石红莲的关照下,安安稳稳的睡得可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