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。”文二爷拍了拍吕福,“这趟差使好好用心,办好了,你家太太,另有女人,必有重赏。”
这天傍晚,歇进堆栈,吃了饭,文二爷叫了吕福出去,叮咛道:“一会儿我让孔大挑两小我给你,明儿个你们三个骑马先走,先赶到承平府,越快越好,到了以后,去寻承平府的黄掌柜,两件事,一是让黄掌柜帮你查清楚比来二十年承平府有多少举人,不会太多,列好票据,姓甚么叫甚么,多大年纪,家里有甚么人,当今如何,到时候我要用。”
“甚么买卖?远哥,能不能……阿谁……带上我?让我跟远哥好好学学。”周六一脸马屁相。一个月五六千的买卖远哥说是看不上眼,现在这买卖,既然是远哥能看上眼的,那岂不是……必然得凑上去!
文二爷对劲的点了点头,吕福辞职出来,文二爷踱到窗前,看着窗外稀少的灯光,出了半天神。
“那当然了?远哥你是说我们帮人家出主张?可我没主张啊,我也不晓得姑母喜好甚么?姑母甚么也不缺,甚么都不奇怪!”周六有点反应过来了。
“你先闭嘴!”宁远一折扇拍在周六脸上。
“远哥,你真是太好了!远哥,我们要做甚么买卖?”周六转着宁远转圈,镇静的实在是坐不住了,看着宁远,的确是在看一堆白花花的银子!
“我备甚么生辰礼?我又没钱,年年都是到姑母面前,好好磕几个响头,姑母不幸我,还会赏我好多东西,偶然候还让我去她寿礼里挑我喜好的拿走。”周六呵呵的笑。
“你可真够笨的!”宁远一折扇打在周六头上,“我问你,再过一个半月,是甚么日子?”
宁远今后仰倒,“你姑母的生辰,你都不记得了?莫非你年年不消备生辰礼?”
宁远噗一声喷了,折扇不断的敲着周六的头,却没能说出话来。
“你这嘴里冒出来的,净是馊主张,隔夜馊!照你这么做买卖,做不几天,就得犯律法,银子赚不到不说,皇上又得罚我们跪殿门了。”
“我真是服了你了,出个屁的主张啊!出主张能值几个钱?你晓得我这几天干甚么去了?去看货啊蠢货!一会儿小爷我还得去,凡是爷我能看上眼的,不普通的,十足收到我们手里,转头再倒手卖给那些要送寿礼的,这才是买卖!你这个蠢货!”
“那还不是一句话!”宁远一口就承诺了。
这差使不算很难,吕福点头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