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得好!”文二爷抚掌,“他想干甚么?他为甚么要这么做?”
文二爷啪啪拍动手里的折扇,李信两根眉毛一起往上抬,文二爷这也太镇静了吧?这些大事,就算明天中了进士,入朝为官,那也离他和他远的很呢!
“明天这事,你先说说。”文二爷两只本来就贼亮的眼睛这会儿亮彩明灭,看起来镇静极了。
墨相看起来表情很不好,墨二爷嗯了一声,父子俩没再说话,沉默的往回走。
文二爷哈哈大笑,“豪杰所见略同!我也这么感觉,这个局,没有人居中补救,那就是个极易两败俱伤的局!大皇子和四皇子脾气禀性极其近似,都是过刚易折的主儿!这事,我们能看到,能如此猜想,那位宁侯爷呢?”
“可看这位宁七爷措告别事,可不象是个安妥的。”李信忍不住再次打击文二爷,他有点想不通,他镇静成如许是为甚么,关他甚么事?
“这话说得好!”宁远冲吕炎竖起大拇指,“我这小我没别的好处,就是性子直!就冲你这句话,等七少爷好了,我另摆酒给七少爷陪礼,多叫些人,我们好好乐一乐!”
“行了,就如许吧,另有两家要走,我就未几打搅了,明天来赔罪……我们兄弟的事,改天我另摆酒给你赔罪,我让人送帖子给你,两位一起!”宁远干脆的半分泥水不带,跳起来,拱手一圈告别,回身就走。
“也不见得就是好事!”文二爷的兴趣一点没受影响,“一潭死水,有甚么意义?再说,不管是大皇子还是四皇子,如果当政,都是暴君,至于那位晋王,就看他用了令妹夫如许的人,起码不算个明白人,那位五爷……”
“如果他们本身破局呢?或者两败俱伤?”李信沉默半天,俄然说了一句。
“现在的景象,宁家绝无机遇,宁镇山是个聪明人,极会审时度势,唉,谁晓得呢,这事别和小七多说,那是个傻孩子,藏不住事,还是你多留意吧。”
文二爷嘿嘿干笑了几声,目光灼灼,一脸等候,“都城,只怕要风起云涌了!真是令人好生等候!”
“他到底是甚么样的人。”李信接一句。
“对!就是这个常出奇兵!这个宁远,只怕就是奇兵!只看他明天这个作派,必然极其善于搅局,把这个危局,搅成一个乱局,如果大皇子和四皇子两败俱伤……”
“宁远还没进城,先把墨相家七少爷等人打了,一口气获咎了起码三家,他想干甚么?”李信拧着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