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晓得了。”顾姨娘抬头看着姜焕璋,打动的泪水涟涟,表哥待她,实在太好太好,好到让她无以回报。
顾姨娘也忙跟着起来,服侍他穿衣洗漱,姜焕璋接过燕窝粥,抿了几口,皱眉看了看,到底喝不下,将余下的粥连碗递给顾姨娘,“这燕窝不好,有股子陈腐味儿,退归去,让他们再送好的来,这是哪家货行?再不好就换掉!”
顾姨娘从速点头,内心却一片茫然,随国公府?谁家能跟从国公府比?内言不出、外言不入……哪有甚么内言外言的?这府里,现在不是挺好么?一向都挺好,还要如何好?
“嗯,我晓得了。”顾姨娘将碗递给新挑出去的丫头迎兰,低眉扎眼的承诺道。
“你听着,”姜焕璋声音转柔,“在府里,在我们家,你尽管把本身视作当家妇女,你就是当家妇女!李氏既然搬了出去,再想搬返来,那就只能想想了,你本身,千万不能小瞧了本身。”
有备而去?宝林寺这法事是福安长公主发愿而起,这事不难探听……
顾姨娘眼睛更亮了,连连点头,表哥对她,真是太好太好了!
“好了,我该走了,你也该去打理家事了,早晨别等我。”姜焕璋明天要陪晋王去宝林寺听经祈福。
“这府里,阿爹向来不管事,阿娘,”姜焕璋顿了顿,一丝丝烦躁在眉间郁结,皱成一团,阿娘的夹缠不清,实在让人腻烦。
“第二件事,我们的铺子,庄子,你现在就得上手办理起来了,你畴前没打理过碎务……不过这个极轻易,你这么聪明,把掌柜庄头叫出去,问上几次,就能明通这中间的枢纽事理了,你记取,必然要把我们的铺子、庄仔细心打理好,多花点心机,你放心,我们府上现在……总之你记取,今后,我们最不愁的就是银子,银子就象水一样,从我们铺子里、庄子里,会源源不竭的流出去,你只要看着各处,别碍了银子流进就行了。有了银子,诸事都好办。”
顾姨娘提到伤,姜焕璋只感觉额头伤口被幞头压的有几分疼痛,但是,他不能再歇着了,再歇,又要被墨七抢去了先机。(未完待续。)
唉,他又心急了,她才十几岁,方才归入姜家,不能急,得渐渐来。
“我没事。”
“是!大少爷放心。”长随答了话,纵马再奔宝林寺去。
“第三件,下个月月朔是阿娘生辰,虽说不是甚么整生日,不过,也要好好筹办筹办,一来,让阿娘欢畅欢畅,二来,你也练练手,第三,借着这个机遇,你也好熟谙些人,今后有个来往。”
纵马而来的长随靠近吕炎,低低禀报:“大少爷,三刻钟前从紫藤山庄出来,小的一起跟到宝林寺庙门外,看着他们把马匹寄在福音阁,步行从后山上去了。”
李信等人刚从宝林寺庙门下转上后山,多大会儿,一骑快马疾奔到城门口,一头迎上吕炎和母亲袁夫人,勒马直奔吕炎。
“嗯,我晓得,阿婉和阿宁一贯天真烂漫,我没怪她们,我就是感觉,我这内心,一向拿阿婉和阿宁当远亲的mm一样看,她们如许……如许……”顾姨娘握着胸口,看起来难过极了,“我好难过!”
吕炎想的皱起了眉头,叮咛长随,“再去盯着,看往哪儿去了,悄悄儿的,千万让人家发觉到你。”
“是。”顾姨娘听的两只眼睛里金光闪闪,跃跃欲试,她读过好多书,她最爱读关于财贿的书,她做梦都想着有好多银子,有花不完的银子,过最豪侈的日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