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晓得了。”顾姨娘将碗递给新挑出去的丫头迎兰,低眉扎眼的承诺道。
“表哥,你的伤……”顾姨娘依依不舍的拉着姜焕璋,她不舍得他,表哥一走,她就没了主心骨,再说,表哥额头的伤还没好,戴了只幞头,将将挡住。
姜家书楼里那些关于财贿的书,每本她都细细读过,象表哥说的那样,她诸事都通,不过少个机遇上手罢了,现在,这上手的机遇总算来了,阿谁女财神……她必定没她读的书多!这一回,她必定能做个比阿谁女财神强一百倍的财神!
“你听着,”姜焕璋声音转柔,“在府里,在我们家,你尽管把本身视作当家妇女,你就是当家妇女!李氏既然搬了出去,再想搬返来,那就只能想想了,你本身,千万不能小瞧了本身。”
“好了,我该走了,你也该去打理家事了,早晨别等我。”姜焕璋明天要陪晋王去宝林寺听经祈福。
“是。”顾姨娘听的两只眼睛里金光闪闪,跃跃欲试,她读过好多书,她最爱读关于财贿的书,她做梦都想着有好多银子,有花不完的银子,过最豪侈的日子!
这一天,姜焕璋起的战役常一样早,他早就风俗了寅正即起,即便现在临时用不着那么早。
她平生下来,顾家就已经穷败了,她长这么大,来往见地的,除了本身家,就是绥宁伯府,从小到大,绥宁伯府在她眼里,就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人家……对了,另有永安伯府,她跟着姨母去过一趟,那是真好,哪儿都那么都丽堂皇,哪儿都晃眼,又都丽又清雅,到处都都雅极了,要照永安伯府那样吗?那很多少银子?
“你敬而远之就是了,至于阿婉和阿宁,甚么嫁奁不嫁奁的,这明显是李氏的狡计,她们年纪还小,又一贯不使心,一时半会还没想明白,你想开些,先别理她们。”
“你要拿出气势来。”姜焕璋看着顾姨娘那一脸的低眉扎眼,忍不住皱了眉,她一贯安闲大气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