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崔信站起来,曲一条腿,行了个军中礼,垂手退了出去。
“晓得了。”宁远深吸了口气,“你从速归去吧,今后若不是必须,你我尽量不要见面。”
“七爷放心,这两座王府,起码算不得铜墙铁壁。”崔信脸上透着自傲。
“崔叔,你手里的人手够不敷?我带了些人,让六月陪你再去挑些人,另有,秦王府和燕王府里有多少我们的人?有没有在身边服侍、得力的人?这一回,别怕花银子,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现在就是用兵的时候,人都变更起来,银子用足,头一条,先把秦王府和燕王府都撬出缝儿来!”宁远镇静的眉飞色舞。
宁远今后倒在炕上,两只手枕在头下,翘着腿晃来晃去,望着雕画精彩的藻井,将崔信的话细细理了一遍,周六如果撺动了四皇子……四皇子阿谁蠢货,必定一撺就动!如果他找本身的费事,那还真是大费事……
“嗯,大皇子那条船,船底正中被人切出了一尺长半尺宽的洞,边沿整齐,必定是用利刃切出来的,我看的时候,阿谁洞用一块油布塞的很粗糙。”
“七个……”宁远挑起了一根眉毛,“那之前呢?”
“文先生?好!要查甚么?”崔信惊奇了一声。
崔信悄悄叹了口气,“第二年起码,只要一个,是大皇子的丫头,这一年,大皇子纳了侧妃赵氏,又收了赵氏的丫头水氏为妾,第三年死了三个,水氏小产,水氏身边的四个丫头暴病而亡,其他人被发到西南银矿为奴。”
“两人的性子,大要上看,大皇子雍容漂亮,礼贤下士,极有贤君之风,实际上倒是个暴烈性子,他这性子,朝廷里大家都晓得,另有,秦王府上,客岁一年,非命了七个丫头,都是在大皇子身边近身服侍的。”
不能比及费事上身,这事儿……也不是难事,不过得尽快了。(未完待续。)
“是。”崔信垂手承诺,“明天的事,”崔信顿了顿,“七爷这几天要谨慎些,周六少爷和四皇子极其要好,就怕他撺动四皇子出面找七爷的费事,四皇子一贯全无顾忌、动手极狠。”
“用这个别例想在金明池演武那样的场合害死一个皇子,这也太蠢……嗯,如果水里再藏几个水鬼……也不是不成能,大师都感觉不成能,才最能够。”宁远捏着下巴,一边嘴角往上高高翘起,“不过,还是挺蠢,船的事,大皇子瞒下了?”
“这个水氏现在如何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