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水氏现在如何样了?”
“是!”崔信站起来,曲一条腿,行了个军中礼,垂手退了出去。
“又一个储君!嘿!”宁远眼睛微眯,嘲笑了一声,“我晓得了,你接着说。”
崔信悄悄叹了口气,“第二年起码,只要一个,是大皇子的丫头,这一年,大皇子纳了侧妃赵氏,又收了赵氏的丫头水氏为妾,第三年死了三个,水氏小产,水氏身边的四个丫头暴病而亡,其他人被发到西南银矿为奴。”
“是。”崔信垂手承诺,“明天的事,”崔信顿了顿,“七爷这几天要谨慎些,周六少爷和四皇子极其要好,就怕他撺动四皇子出面找七爷的费事,四皇子一贯全无顾忌、动手极狠。”
“嗯,大皇子那条船,船底正中被人切出了一尺长半尺宽的洞,边沿整齐,必定是用利刃切出来的,我看的时候,阿谁洞用一块油布塞的很粗糙。”
宁远俄然哈哈笑出了声,双手抱着膝盖今后仰倒,在炕上滚了两滚才重新坐正,“的确妙极了!”
“嗯,本年金明池演武,如何俄然打起来了?查到甚么有效的东西没有?”
“嗯!你接着说,这事成心机。”
“小产后第三个月,就一病死了。”崔信看着宁远,“我去看过被发到银矿的那些人,都拨了舌头,刺瞎了双眼。”
“七爷放心,这两座王府,起码算不得铜墙铁壁。”崔信脸上透着自傲。
“用这个别例想在金明池演武那样的场合害死一个皇子,这也太蠢……嗯,如果水里再藏几个水鬼……也不是不成能,大师都感觉不成能,才最能够。”宁远捏着下巴,一边嘴角往上高高翘起,“不过,还是挺蠢,船的事,大皇子瞒下了?”
“七爷!”崔信有极其无语,哭笑不得的看着宁远,七爷,还跟小时候一样,一欢畅就翻跟头打滚。
不能比及费事上身,这事儿……也不是难事,不过得尽快了。(未完待续。)
“文先生?好!要查甚么?”崔信惊奇了一声。
“是!四皇子锐气逼人,强势傲慢,极其自大,皇上说他这是真脾气,很喜好他的真脾气。”崔信脸上带出了笑意,“四皇子这小我,说话都得比别人多说一句才行,总之,谁都得让着他。这两位,从骨子里来讲,实在是一样的人,暴烈傲慢,自发得是,只知猛冲不知迂回,小的觉得,这是两只猛虎,迟早得亮牙出爪,血肉相见,到时候……如果两败俱伤,那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