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听了,魂儿几乎没了,忙扑通一声跪倒地,扯着秋竹裙子一叠声央告:“姐姐,好姐姐,你饶了我这一遭吧!那里敢通风报信,不过就是跟着爷脚去了,那淫,妇一欢乐上来就赏了银子,未曾做过甚么牵头,今后不敢。”
秋竹没辙,只得接着,却见他口口声声唤姐姐,一声比一声甜儿,不但粉面透红,白了他一眼道:“谁是你姐姐,再若胡叫,瞧我还理睬你。”说着回身进了里头去,那一眼却令安然酥那边,半日方缓过来,暗道怎生寻个法儿讨了她家去才好,日长梦多,府里这么些惦记取呢,本身若不早脱手,不定就让旁人得了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另有一
秋竹被他盯羞臊上来,帕子一甩,甩到他脸上,他一闭眼工夫,伸手推了他一把,安然踉跄两步,结健结实摔了个屁股蹲,秋竹却咯咯笑了两声:“该死,谁让你起了坏心。”
秋竹却哼一声道:“罕用这些话儿哄我,这会儿背后里一口一个淫,妇,当着面儿不定如何喝采听呢。”
柴世延听她话音儿,只当她吃味儿,更加欢乐上来,亲执壶斟满一杯儿酒递她手里道:“玉娘莫多心,想你我伉俪虽结婚数载,却本日才得交心,你不知爷多欢乐呢,若再得个一子半女,还求甚么,秋竹是你人,随你如何安设便是了,且吃了这杯儿酒,今后揭过爷昔日几番错处,此后你我伉俪相敬相爱,联袂百年,世延且赌个誓,此生定不负心。”
想起这些,倒勾起了柴世延兴趣来,依着他这会儿按住玉娘一番才得爽,只玉娘不是旁人,若他孟浪过了,不定又几日不睬他,若以往还罢了,只经了刚头那番蚀骨,如何寒舍。
只现在却要皋牢他回转,冷了结不成,思及此,接办里吃了下去,本身也斟了一杯儿递回给他。
安然这才知秋竹哄他呢 ,也真怕人瞧去,忙站起来赌誓普通发狠道:“今后那淫,妇若给我银子,我直扔回到她脸上去,说谁要你脏臭银钱,拿了小爷怕手上长疮呢。”
安然那里肯要,不但不要,还把本身阿谁荷包一股脑塞给了秋竹,嘴里道:“我这里还正瞅着,我娘现在也不再跟前,我与福安几个一屋里住着,这些银子搁屋里怕丢了,也怕被人瞧了去,胡乱嚼说些甚么不好出来,讨顿打还是小事,就怕爷捻我出去,可不用饭差事都没了,姐姐是个稳妥,不若姐姐帮我收着吧!”说着死乞白赖塞秋竹手里。
秋竹目光闪了闪,脸一虎两手一叉腰道:“好你个安然,我倒不知与你有甚么仇怨,这般按着心机害我,赏到是赏下了,倒是一顿骂,只说我不知节流,平白无端购置下那么些酒菜,要扣了我月钱顶账呢。”
说着伸胳膊揽了玉娘腰身,张嘴便亲玉娘红唇之上,下死力与她亲嘴儿咂舌,半日方松开她笑道:“公然玉娘吃酒比那壶里香醇些……”
安然见她如此,倒回过味来,知她刚是打谎与本身逗趣呢,这会儿才是正儿八经问他,安然只觉内心一热,昨儿还觉云里雾里够不着风儿,今儿就刮本身身上来了,瞧着秋竹那张粉嫩嫩面庞而,一时想入非非,两眼便有些发直。
安然先是一愣,心道,不能啊,爷那般火急从外头返来,自是因惦记取大娘,这一出来哪会消停,不定便成绩了功德,这功德若成,爷随了情意,自是要吃酒道贺,他这才与秋竹偷偷递过话儿去,让她事前购置下酒菜,这犒赏能不到手?不想怎招了一顿骂,还要扣她月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