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 另有一
说着伸胳膊揽了玉娘腰身,张嘴便亲玉娘红唇之上,下死力与她亲嘴儿咂舌,半日方松开她笑道:“公然玉娘吃酒比那壶里香醇些……”
玉娘身子略僵了僵,内心暗道,怎忘了这厮是个甚么行货子不成,常日里挑女勾妇,哪得个安生时候,何况,秋竹是本身丫头,当年嫁过来时候,原就是想房里服侍,却一向未得机遇让他收用,若不知秋竹心机还罢了,现在既晓得她不乐意跟着柴世延,本身如何也要与她全面,只柴世延昔日未曾提及,今儿巴巴想起来莫不是有了意义?
安然这才知秋竹哄他呢 ,也真怕人瞧去,忙站起来赌誓普通发狠道:“今后那淫,妇若给我银子,我直扔回到她脸上去,说谁要你脏臭银钱,拿了小爷怕手上长疮呢。”
秋竹听了,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,伸出指头点了点他道:“亏了常日跟着爷见了很多市道,怎这会儿就成个没骨头,这般跪地上像甚么话儿,让人看了,不等我出来回,直接拿了你去打死了事。”
秋竹谢了赏,被柴世延支了出来,秋竹内心晓得,过了这番,爷跟娘端的好了上来,现在正热乎头上,屋里哪肯留人,便拽着小荷出来,让她帘子外头候着,本身迈脚出来,到上房门首,果见安然哪儿笑嘻嘻立着呢。
又瞧着玉娘吃了酒下去,脸泛桃花,眸似秋水,眉梢眼底满含春情,勾他一阵阵心痒难耐,实在忍不得,立起家来挪到了玉娘一边儿挨着坐下,凑到玉娘耳边问道:“这酒不好,吃着没滋没味儿,玉娘吃着如何?“
安然见她如此,倒回过味来,知她刚是打谎与本身逗趣呢,这会儿才是正儿八经问他,安然只觉内心一热,昨儿还觉云里雾里够不着风儿,今儿就刮本身身上来了,瞧着秋竹那张粉嫩嫩面庞而,一时想入非非,两眼便有些发直。
秋竹却哼一声道:“罕用这些话儿哄我,这会儿背后里一口一个淫,妇,当着面儿不定如何喝采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