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锦帷香浓 > 25远虑近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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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娘脸红了红,忙缩返来:“大明净日拉扯甚么,细心下人瞧去笑话你。”柴世延道:“你我端庄伉俪,谁敢笑话,让爷晓得,一顿板子打了出去……”却又道:“昨儿仓猝,倒忘了问你陈府之事,今儿那边儿既使了陈三儿来请你,自是合了老夫人意,怎也不说与我晓得。”

且说玉娘瞧他神采,知听进了耳去,略感安抚,虽为了本身性命着想,若他能听进一二保命也好,毕竟是结发伉俪,便内心再痛恨,也盼不到他死上头。

玉娘笑了一声,只不过笑很有几分古怪:“本来爷还晓得不像话,我还道色字当头,爷甚么都顾不得了呢。”说着神采忽而一素道:“你惦记旁妇人由得你去,我若管了,说不得落下个不贤名声,只我嫂子不成,便她生似那月上嫦娥,你也惦记不得她,若被我晓得,背后里你去谋她,我也不与你闹,只劳烦爷写一封休书,为妻自请下堂 。”

玉娘忽而想到,她嫂子虽二十五六年纪,却养极好,家里现在都败成如此了,也未见她做过甚么活计儿,不消说旁,便针线也少见她拿起来,他哥脚上穿鞋多数是外头铺子里买,一家里常日里闲着妇人丫头,连双鞋也不给男人做,倒是晓得给她本身买脂粉金饰,那双手十指芊芊不沾阳春水,又好打扮本身,便穿戴半旧衣裳,也把那腰身束紧紧,更加显身材,莫一看去,倒真比旁妇人强上很多。

玉娘怠倦已及,合着眼,他每说一句,玉娘便想,这话不知与多少妇人说过,床笫以后话儿若信他才怪,故任柴世延说下大天来,竟是半句未曾入心,这也算柴世延活报应。

柴世延自是不想她畴昔那样,现在玉娘多好,里里外外都顺心合意,跟着她出来,见她已换了衣裳,便道:“我说再不错,今儿不定就请了那兖州府冯子明来,你今儿听听他弹唱,端的好呢。”

玉娘见他提起冯子明,倒笑着瞥了他一眼:“也不知你是惦记他弹唱呢还是惦记旁,记得你说过,他有个妹子我们县里,这倒便当,赶明儿我得空,唤他妹子来,给你解解闷,想来便不如他哥,也得了几分真传,爷道我说但是?”

玉娘斜睨了他一眼道:“只你不惦记我嫂子,哪来甚么绝情话儿。”柴世延嗤一声笑了:“爷何曾惦记你嫂子了,只不过嘴里问了一句,你便狐疑上了,以往那么个漂亮不睬事性子,怎现在这般爱吃味,一句玩话都听不得了。”

玉娘暗道,恰是本身畴昔胡涂,末端才落那样一个了局,若再那般,真真孤负了白活一场,这厮若无那些肮脏心机,她何必如此,还要编排她爱吃味儿,都是他理了。

若搁以往,玉娘早冷下脸来,只不理睬他便了,却那般他得了意要去谋,岂不糟糕,却要软着试他一试才是。

玉娘内心格登一下,暗道,莫不是这厮狐疑本身了,却又想,怕他甚么,只道:“甚么启事,不过是想明白罢了,难不成你想我与过往普通吗。”说着撩帘子进里头去了。

柴世延听了悄悄点头,内心也知玉娘这话有几分事抱负那院中为了皋牢住男人,怎没些风月手腕,干那事时,或燃香或使药扫兴也算平常,日子短了倒不防,日子长了,天然伤身,也真怕成了绝户,便听进了几分,过后院中却真走动少了,这是后话临时不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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