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却往里挪了挪避开他正色道:“爷今儿翠云屋里可不利落过了,便内心多少燥火也该没了,今儿我身上不好,服侍不得爷,只得先委曲爷东厢里凑乎一宿,若爷实在受不得,我倒也有个法儿。”说着瞟了他一眼才道:“府里也不止我一个,那院里翠云便病起不来炕了,另有个二姐呢,虽说现在正罚着她,只爷说一句情,为妻如何不依,宽了她归去,爷恰好与她把今儿未事儿做个齐备,也免得这么七上八下吊着,爷说如此可好?”
思来想去,便靠近前赖道:“玉娘真真好狠心,那东厢夜里不定多冷呢,倒让爷去那里挨冻不成。”
秋竹忙道:“那丫头心机重,得了这个机遇,怎会安生。”玉娘道:“他真收了小荷,倒也好,免得成日惦记取外头人。”
却知这几个累坠着本身再无旁事,只为吃酒,内心也实在欢乐,便道:“爷里头呢,你们且莫闹,我这里有几个钱,与你们去买些酒食返来,待夜里上了门,我们屋里好好吃酒。”说着从腰间拿出了荷包来。
玉娘不由白了他一眼道:“才吃了多大会儿,又饿了不成,倒不知你甚么脾胃?”柴世延笑着凑畴昔道:“甚么脾胃不脾胃,早吃了也好早些安设,爷这会儿倒有些乏困上来。”
安然见她腮染红霞,一张透白小脸儿添了几分艳色,更加喜好,便道:“那里是胡缠,只想寻你说句话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