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这一声倒把柴世延唤醒了,是啊!玉娘,怎忘了家里玉娘,便一咕噜爬起来,下了地,把裤子重系了,袍子清算安妥,便要往外去。
若搁过往,说不得安然就去了,晓得这婆子是个风雅,本身去了,不定就得几个钱,可今儿不成,莫说几个钱,便这婆子疯魔,与他一锭元宝也去不得,去了说不准媳妇儿就没了。
郑桂儿心道,莫不是又勾上旁妇人,有了人,便想与她丢开手去,这么想着,内心便急上来,本身好轻易勾上柴世延,正要寻个稳妥成果,如何能让他撇开,倒不知哪个妇人有这等本领。
柴世延昨儿夜里空了一宿,正有些燥,那里禁得住她勾,低下头去又见她倒利落,外头衫儿裙儿不知甚么时候扯了去,只暴露里头大红肚兜,下头一条翠绿儿薄纱裤儿,肚兜上绣一朵牡丹花,被那鼓囊囊一对乳儿撑起来,更加鲜艳,肚兜有些松垮,她斜靠本身身上,略偏了偏身儿,暴露暖浓浓肚儿,柴世延如何禁得住,淫心上来,哪还想得起旁事来,手探下去扯开她腰上汗巾子,把那薄纱裤儿扯去丢开,见那细白两腿儿间,芳草萋萋一弯细缝,再忍不得,只想按住下死力入捣一番得个利落才好,一翻身把她按身下……
思及此,刚起淫心便冷了下去,道:“家里真真有事,性命关天骄易不得,你好生歇着,待爷得空再来瞧你”撂下话再不断脚,扬长而去……@@##$l&&~*_*~&&l$##@@
说着竟豁出了脸面,一屁股坐柴世延马前,端的不要命样儿,柴世延便想家去也没法儿,白等被他扯去了高家。
刚坐炕上,郑桂儿便跟她娘使了个眼色,她娘会心,忙让灶上整治出几个酒菜儿来摆上,把服侍丫头支了出去,屋里只留下柴世延与她闺女,成其功德。
那婆子见他去意果断,晓得便本身再如何很留也无济于事,便只得放了他去,柴世延从冯家西街上出来,没走多远呢,又被郑桂儿她娘拦住马头,大声唤了一句:“柴大爷,可不要坑煞我那闺女不成,打上回一走,竟几日不见影儿,倒让我那闺女日也思夜也盼,想着爷,盼着爷,想小脸儿蜡黄,盼身子肥胖成了个美人灯普通,倒惹了相思病身,爷若再不去,可就真要了我那闺女小命了,今儿婆子冒死拦着大爷,爷是去也要去,若不去只从老婆子身上踏畴昔了事,老婆子修下那么个业障丫头,迟早一个死,死大爷马蹄子底下,也是造化了。”
想到此,悄悄松了口气,也不焦急了,只街口那边猫着身子等,待见柴世延马拐个弯,俄然窜出去拦住马头,扯了家来。
安然忽听窗户里头动静不对,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,忙切近些,只听里头小淫,妇浪声道:“爷这几日就不想奴身子?奴可日里夜里都想着爷呢……”说着,郑桂儿已经斜斜依托进柴世延怀里,娇软着身子,媚眼如丝瞄着柴世延,一只翠绿般玉手探将下去握住那里,弄了数下。
盘算主张,便道:“这两日上火吃不得酒肉,合该着素净些,多谢您老汲引了,主子这儿听着差事呢,走不得。”
她娘听她气小脸渐次发白,便劝道:“你倒是急甚么,不到急时候呢,那西街冯娇儿有甚姿色,也就占着个好弹唱,便她弹唱出花来,有甚用,能勾住男人才是本领,便勾住了也不过一个粉头,怎比上你,现在是个本身子,手里另有如许一番家业握着,若纳了阿谁冯娇儿进门,说不得还要搭上百十两银子,纳了你,倒是白得了一份家业,莫说这宅子,便是高家外头当铺,好歹也是个生钱谋生,柴大爷便是再傻男人,也知哪头炕热,你莫急,待我明儿去他门前守着,但能瞧见他,死活拽来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