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婆子愣了楞却扑哧一声乐了,跟他道:“你们爷现在忙着呢,没差事派给你听,好好跟我去吃酒便了,你这里听着,不定更加上了火,这火上来,茹素可没大用。”

安然忽听窗户里头动静不对,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,忙切近些,只听里头小淫,妇浪声道:“爷这几日就不想奴身子?奴可日里夜里都想着爷呢……”说着,郑桂儿已经斜斜依托进柴世延怀里,娇软着身子,媚眼如丝瞄着柴世延,一只翠绿般玉手探将下去握住那里,弄了数下。

刚坐炕上,郑桂儿便跟她娘使了个眼色,她娘会心,忙让灶上整治出几个酒菜儿来摆上,把服侍丫头支了出去,屋里只留下柴世延与她闺女,成其功德。

越想越疑,便让她娘去扫听,柴世延这两日可去了那里?或是勾上了哪个妇人,或是恋上了甚么粉头,势需求弄个清楚明白。

柴世延本筹算着被这婆子拉过来打个晃就遁辞家去,现在见郑桂儿如此,倒不好就走,只得迈脚进了屋。

说着竟豁出了脸面,一屁股坐柴世延马前,端的不要命样儿,柴世延便想家去也没法儿,白等被他扯去了高家。

郑桂儿听了,心下才定了些,次日那婆子便去了,瞧见柴世延骑上马往西边走,忽多了个心眼,暗道,莫不是真去冯家,便未吱声,从背面跟着,倒累了她一双小脚儿,跟好不辛苦。

再一想,这冯娇儿虽说勾人,又怎比得上玉娘,两相衡量,动机转了几转,便跟那婆子道:“今儿却实实不巧,家中小妾病狠了,不是陈大人亲下帖儿去请,今儿都不该出来,刚晌中午候,房下还让安然来询过两回,问甚么时候家去,实在离不得,待爷明儿得了空儿再来也是一样。”

郑桂儿听了,恨得脸都青了,咬着牙立门首,骂道:“好你个贾有德,怪不得是个绝户头,干这等牵头龟公腌瓒事儿,有这等牵头工夫不如回家抱着婆娘入捣个出小子来,免得绝了后,倒是干这等缺德事,这会儿瞧不见你便罢,赶明儿与我照了面,瞧姑奶奶一口唾沫啐你脸上,化成钉子,钉你个满脸麻子坑儿。”

内心虽又恨又酸,却也不敢露将出来,抬手整了整发鬓,摇扭捏摆畴昔,福身下去道:“爷万福,现在倒成了稀客,远远奴几乎认不得了。”说着抬开端一双媚眼勾了勾。

柴世延昨儿夜里空了一宿,正有些燥,那里禁得住她勾,低下头去又见她倒利落,外头衫儿裙儿不知甚么时候扯了去,只暴露里头大红肚兜,下头一条翠绿儿薄纱裤儿,肚兜上绣一朵牡丹花,被那鼓囊囊一对乳儿撑起来,更加鲜艳,肚兜有些松垮,她斜靠本身身上,略偏了偏身儿,暴露暖浓浓肚儿,柴世延如何禁得住,淫心上来,哪还想得起旁事来,手探下去扯开她腰上汗巾子,把那薄纱裤儿扯去丢开,见那细白两腿儿间,芳草萋萋一弯细缝,再忍不得,只想按住下死力入捣一番得个利落才好,一翻身把她按身下……

柴世延转头瞧了她一眼,见她赤着个身子,半撑起家子,彼苍白日亮堂堂屋里,也不嫌个臊得慌,可见是个淫,□人,又听她这话儿,不由想起玉娘来,玉娘何曾如此,帐中*绸缪肆意癫狂现在由得他,白日却不允他猖獗,玉娘那般才是,似郑桂儿这等妇人,外寻个乐子还罢了,真纳进府去,成了甚么模样,连家声都废弛了,只一个董二姐,现在他都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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