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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娘出去见了玉娘忙着就跪下:“老婆子给大娘存候。”玉娘忙道:“搀起来。”安然娘却挣着给玉娘磕了个头才起来。
安然这才放心,想着待秋竹进门,本身就有媳妇儿了,到来年抱上个大胖小子,另有甚求,想着这些,睡觉都能笑醒了……
那婆子听了,一张脸几乎笑成一朵花,千恩万谢道:“自探听着信儿,老婆子这内心欢乐啊!觉都没睡好,怎想赶上老婆子闹脚疼,走不得,担搁了这几日,老婆子内心急甚么似,今儿刚觉好些忙就来了,大娘莫见怪老婆子才是。”
安然道:“儿子这婚事若不早些筹划着办了,不定就跟丧事撞一处了。”
却说安然,闻声他娘来,跟爷告了假回身跑到他屋子来,不想扑了空,问了人才知去背面小院里,忙又从角门出去,到了背面小院,进了屋就见他兄弟寿安正守着她娘说话儿呢。
玉娘莞尔,跟安然娘道:“反正迟早是你家人,也莫急此一时见了。”安然娘忙应道:“她女孩儿家脸皮薄,还未成礼自是不美意义。”说着又给玉娘磕了个头,临走玉娘赏了她两匹整尺头,几块包头发帕子,另把秋竹刚寻出绸布零头,捡了好并几支本身不常戴银簪子给了她,才让婆子送了她去。
秋竹脸红了红:“娘讽刺了。”正说着,忽见外头婆子出去道:“门上安然她娘来了,现安然屋里呢,递话儿出去,娘可见是不见?”
秋竹一听,忙小声道:“那日他便使他弟去了,只他娘这两日害脚疼,走不得远路,才担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