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却也不恼,自行脱了衣裳搭在一边儿,凑到玉娘身边低声道:“还活力啊,莫气了,转头气坏了身子,爷该心疼了。”

秋竹那里肯去,开口道:“爷不家来,安然自也在外头,这会儿家去也无事。”便坐在炕上陪玉娘说话儿,瞧着机遇,也劝道:“娘莫嫌奴婢啰嗦,虽那赵氏不安美意,娘早上跟爷说的话儿也甚冷了些。”

玉娘转头瞧了他半晌,忍不住道:“怎成了暴虐妇人,昨儿吃醉了,还说几乎给那妇人勾了魂去。”

秋竹哼了一声道:“奇甚么,你们男人便面上端庄,底下的心机谁又晓得,要说冯氏夫人那般本性子利落好强的人,现在可都成了甚么样儿,哪日与娘去陈府里瞧她,便我瞧在眼泪都觉腌心,她娘家还是那般,不一样辖制不住男人,倒让人感喟。”

秋竹道:“虽如此,娘缓着些说,就似以往普通,娘也知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,顺着他些或能成事。”

从背面出府进了自家屋里,秋竹才问:“爷今儿去了那边”

孩子?玉娘将手放在小腹上,宿世虽知遭人谋算,却不知这里头竟有这些险恶诡计,若柴世延真有万一,本身一个妇人纵有子嗣,不知多少人要来谋算,如何自保,倒是柴世延在,或还好些,只他这般朝秦暮楚,本身又如何信他。

玉娘不想与他厮缠,便忍着羞臊,睁眼瞧了一眼,这一眼正瞧见柴世延翻开的那页上,只见画中男女赤着身子,侧躺与花架之下,女子纤手握住男人物事……

柴世延嘿嘿笑道:“玉娘不知,这物件白日却瞧不得,只夜里瞧着才得趣儿。”说这翻身下去,寻了明烛来掌在帐中,从枕下摸出个小册子来翻开,凑到玉娘跟前。

挨的近了,嗅见玉娘身上香气,如兰似麝,不觉心神一荡,更趁着酒力,鼓起**之思,想这些日子玉娘身上不便,本身多数一人宿在东厢,算起来,久不近妇人,这会儿鼓起,如何忍得,搂了玉娘在怀,便要亲嘴,手也探下去摸玉娘腰间裙带,气味已有些粗重。

玉娘道:“这般时候瞧甚么奇怪物件,明儿白日再瞧也一样。”

柴世延瞧她神采,声儿又柔了几分:“本是爷的不是,晓得玉娘一心为着爷,怕爷着了那暴虐妇人的道,这才那般劝爷,倒是爷不承情,还使性子恼了,玉娘莫跟爷一样,饶了爷这遭吧!”

柴世延听了,心中大喜,返来一起还在思惟,虽他哥嫂这般暴虐,恐玉娘念着兄妹之情,现在见她如此分得清里外亲疏,岂能不喜,搂着玉娘道:“这话恰是,人间哪有比伉俪还近的。”

一味胡说,玉娘一张粉面羞红,推了他道:“我道与你买两个女孩儿出去奉侍,你不依,现在倒来厮缠我。”想起刚秋竹劝她的话儿,心下早软了几分,只顾及肚子里的孩子,怕他一孟浪起来便无节制,更何况,在外间里行这等事,若给婆子晓得,传出去怎生好。

却说柴世延从院中到家,过二门直往上房中来,玉娘早知他在门首给阮小二扯去院中,想来内心愤恨早上之事,与那些粉头厮混起来,不定几时不得家来,吃了早晨饭,便催着秋竹家去。

安然听了,嗤一声笑道:“这话但是指桑骂槐呢,你男人可曾如此,内心只我家秋竹一个,旁的妇人便打面前过,瞧我瞄上一眼不。”说着来搂秋竹要亲嘴,给秋竹推了一把,去里头拿了衣裳塞在他怀里:“一身酒气熏的人难受,还不换去换衣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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