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却也不恼,自行脱了衣裳搭在一边儿,凑到玉娘身边低声道:“还活力啊,莫气了,转头气坏了身子,爷该心疼了。”

玉娘不由悄悄讶异,这厮早上怒冲冲去了,瞧那神采倒似十天半月回缓不来普通,刚在大门首不是给阮小二拽去院中耍乐了,怎这会儿家来就变了色彩,思及他竟惦记赵氏那暴虐妇人,内心便过不得。

玉娘道:“这般时候瞧甚么奇怪物件,明儿白日再瞧也一样。”

玉娘叹道:“他若不惦记那妇人,我如何这般,那妇人有甚美意,不定按着如何的心机,前头与周养性勾搭要谋别性命,若不是安然,这会儿他还不知是死是活呢,他死了不打紧,却要扳连的满府高低,若不知还罢,现在既知,我如何能不拦他,倒惹了一场气,也不知图甚么。”

秋竹道:“虽如此,娘缓着些说,就似以往普通,娘也知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,顺着他些或能成事。”

孩子?玉娘将手放在小腹上,宿世虽知遭人谋算,却不知这里头竟有这些险恶诡计,若柴世延真有万一,本身一个妇人纵有子嗣,不知多少人要来谋算,如何自保,倒是柴世延在,或还好些,只他这般朝秦暮楚,本身又如何信他。

玉娘暗道,莫非冥冥当中有神灵护佑,不然怎就这般巧,偏让这厮听来,虽是一娘所出的同胞兄妹,思及这两口儿筹议下的那番毒计,玉娘早已心寒,现在是逢上天保佑,事事洞察先机,方落的安生,若棋差一招,莫说死,恐想死都难,留着这两口儿,今后不定还要生出如何样暴虐招数来。

却说柴世延从院中到家,过二门直往上房中来,玉娘早知他在门首给阮小二扯去院中,想来内心愤恨早上之事,与那些粉头厮混起来,不定几时不得家来,吃了早晨饭,便催着秋竹家去。

安然道:“给阮二爷拽着,先是说要去冯家,半道赶上贾爷,才知冯娇儿现在给县衙陈大人收了外室,便又去了东街上。”说着不由奇道:“论说那冯娇儿姿色平常,便唱的曲儿好,又怎入得去陈大人的眼,不想倒又这番造化,你说奇不奇?”

一味胡说,玉娘一张粉面羞红,推了他道:“我道与你买两个女孩儿出去奉侍,你不依,现在倒来厮缠我。”想起刚秋竹劝她的话儿,心下早软了几分,只顾及肚子里的孩子,怕他一孟浪起来便无节制,更何况,在外间里行这等事,若给婆子晓得,传出去怎生好。

从背面出府进了自家屋里,秋竹才问:“爷今儿去了那边”

惦记起这些,忽想起一件物事来,趁着玉娘梳洗换衣裳,去东厢里翻找了出来,待两人清算伏贴,联袂入帐,柴世延见玉娘身上还穿戴衫儿裙儿,便凑过来道:“现在快蒲月了,夜里也冷不得,玉娘穿这些何为,不若爷与你脱了倒风凉。”说着便要来扯玉娘衣裳。

清算伏贴,安设不提,且转头说柴世延安,进了门,用眼去瞄玉娘,玉娘记取早上的事,不想理睬他,别过身子也不与他接衣裳。

安然道:“莫不是那冯氏夫人没了孩子,是因冯娇儿,怎未听你提及?”秋竹道:“这却不知,也不是甚光彩事,提甚么,若不是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,如何有这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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