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倒怔了怔,不明白他这话从何提及,展开眼问道:“甚摸索?”柴世延嘻嘻一笑道:“玉娘还跟爷装傻不成,今儿爷一进上房院,小荷那丫头便钻了出来,不是玉娘要来摸索爷的吗,想那小荷虽便生了几分姿色,如何比的爷的玉娘……”说着又凑过来亲嘴。
那人影儿传闻要轰动爷,忙道:“哥是我,寿安。”说着话儿从里头钻了出来,安然皱了皱眉,摆布看看,仓猝扯着他几步从角门出去,到了自家院子,才放了他道:“这时候你在内宅里头做甚,莫不是想找死?”
寿安如何肯依,这会儿闻声他哥问,不免扫了眼秋竹,暗道,他哥倒是有造化,娶了这么个俊媳妇,便本身没本领,如何非要娶那么个黑大汉家来,可见他娘实在的偏疼。
屋里秋竹闻声声儿,举着灯出来,见是寿安遂跟安然道:“黑呼呼的你,哥俩不去屋里说话儿,在院里何为,我灶上给你温着饭菜呢,你俩屋里炕上坐着,我去烫一壶酒,哥俩个边吃酒边说话儿岂不好,娘今儿身上不利落,早早睡下了,看别吵着她。”
他娘捶胸顿足半日无果,却想本来兄弟俩倒敦睦,现在怎出了这事儿,暗里疑是秋竹调拨的,越疑越信了实,待早晨秋竹家来整治灶火给她婆婆做饭,他婆婆却立在院里,闲话说了一箩筐。
玉娘暗道,这厮现在端的变了脾气不成,又听柴世延道:“爷另有一桩丧事要说与玉娘,只现在还不实在,你且莫要张扬出去才是。”
柴世延如何忍得下,下死力揉搓半晌儿,直揉的玉娘浑身酥软摊在床榻之上,半分力量皆无,却见柴世延起家跪俯在床榻上,囤了裤儿下去,暴露那胯,下直挺挺物事,玉娘还道他与昨儿普通,却不想他抓住她两条**儿抗在肩上……
柴世延现在正在兴头上,如何听的她这话,却又不好恼,便道:“你个家下妇人有甚见地,生就七尺男儿,自要有些抱负才是,若得一官半职,上能光宗耀祖,下能封妻荫子,玉娘也能得个端庄冠儿戴,如何不好。”
玉娘粉面通红,推了他一把道:“今儿再想那般却不能了。”虽这般说却进了里头寝室,柴世延笑了一声跟了出来。
玉娘羞的不可,闭上眼不去理睬他,柴世延却轻笑一声道:“玉娘莫来摸索爷,爷现在的内心只一个玉娘,装不下旁人,任她是天仙,爷瞧也不瞧。”
柴世延笑道:“玉娘促狭爷呢,爷要这虎头鞋何为,这只当着我们家孩儿穿的,爷是想劳烦你做一双软地儿鞋在家穿,要绿绸纱面儿的,红提跟的,说话进伏了,穿在脚上倒风凉。”
回过甚来再说安然,畴前头绕到背面,现在正盖花圃子,以往跟许家宅子隔着的墙推了,两下里成了一家,内宅与外头隔着围帐,挡的严严实实,入了夜,使婆子巡查值夜,倒也松散,却忽那边一小我影闪了一下,又钻了归去。
掌明烛在帐中缠上来不由分辩脱了玉娘高低衣裳,只留一件红纱抹胸在身,细细打量抚弄,玉娘本生的骄人姿色,现在又怀了身子,虽刚过三月,小腹还是平平,浑身高低却丰腴了很多,那玉臂,那腰身,那红纱罩住的一对儿乳儿,真真勾魂摄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