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遂跟哥哥说了,陈玉书愣了愣,低头用手敲了敲,公然是空,昂首瞧了瞧上头先人牌位,陈玉书又磕了一个头,才唤了安然出去,两人把地上青砖起了,见上面一个坑里用土埋着甚么东西。
安然自是不敢往前去,瞧了瞧摆布,绕了弯寻到府后供杂役婆子出入角门,等了半日,却未见半小我影出来,正要归去,却忽角门一开,安然忙躲到一边角落里瞧着来人,虽穿戴婆子蓝布衣裳,却实在不像个婆子,瞧着身材仿似有几分妖娆之姿,且为甚这般眼熟。
皇上口谕一下,哪个敢不听,莫不是不要命了,从而后,武府里再瞧不见半个丫头,一眼望去不是小厮便是婆子,怎不让人愁闷。
这日赶上宜春公子吃醉了酒,听风阁里歇晌午,郑桂儿趁机钻了出来,正欲行勾引之事,不防武宜春翻了个身,嘴里吐出两个字来,恰是个女子闺名儿,待听得清楚,郑桂儿却不由恨得牙根儿痒痒,武宜春嘴里说恰是:“玉娘……”
玉娘却摇点头道:“嫂子既把启事知会了玉娘,便仁至义了,这也怨不得陈府,大祸临头,谁不知遁藏,还往上凑不成,说到底儿,我们跟陈府也算不得甚端庄亲戚。”
陈玉书道:“虽陈府希冀不得,现在也只得依仗那府,提及来总还是沾着亲,又是性命相干大事,便要避嫌,略指引条门路也不难。”
陈玉书何曾想另有这般原因,叹口气道:“如此倒怨不得mm这般了,只你一小我去,哥哥如何放心得下,还是我们兄妹二人走一趟吧!”
玉娘道:“可不恰是祖父屋里摆架子上,原是一对,哥幼时调皮摔了一个,为此还挨了父亲一顿打,祖父把剩下这个收了起来,后也未曾见过,却不想埋了这里,哥瞧瞧里头倒是甚么物件儿,祖父留下这个必有起因。”
虽落得这般却有手腕,机遇偶合给她勾上个六旬老头子,使手腕窝盘住,赎了她出去,不敢抬进府,外头置了个小院容身。
安然正悄悄纳罕,待那婆子转过脸来,安然不由大惊,暗道这可真是,怎猜想这里赶上她,这婆子却不是旁人,恰是高孀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