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夫人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道:“斑斓,我晓得你看不惯你三姐姐,可也不能用如许暴虐的手腕啊,你三姐姐的脸如果毁了,岂不是损了我们将军府的颜面?你实在是太不懂事了!”
齐太医应了走上前检察,嫡夫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,刘妈妈扯谎了又如何,文斑斓送的药出了题目,这但是板上钉钉的事儿。
文斑斓无法地叹了口气,看向老夫人:“老夫人,您看看,孙女真是冤死了!”
“奴婢……奴婢……奴婢只瞥见刘妈妈出来,不知有没有旁人……”那婢女说着低下了头,不敢看在场的人。
文斑斓面色稳定,仿佛没听出那句“贱蹄子”骂的是她普通。
话音刚落,两个小丫头忙跪着爬出来,磕了个头,颤巍巍道:“奴婢,奴婢们瞥见了。”
“齐太医,你给看看这些药膏,内里可有不当。”老夫人指了指桌子上的托盘。
嫡夫人看了六姨娘母女一眼,六姨娘面上虽有仇恨,可那眼中却有几分幸灾乐祸,文锦绫眼观鼻鼻观心,仿佛是个局外人普通,一股火气窜上心头,嫡夫人的手指微微收紧,这母女二人把事情闹开了就想坐一旁看戏,哪有那么轻易!
“这府里的人,当真该清理清理了!来人,去请老爷来。”
这时,一向没说话的老夫人微微展开了双眼,一个字一个字问道:“都有谁看到了?”
秦妈妈扫视了一圈跪着的丫头妈妈,冷声道:“谁看到了最好诚恳说出来,等事完了再让我听到甚么不该说的话,可细心你们的皮!”
无人应对。
“是,奴婢亲眼看到碧雨姐姐送刘妈妈出来。”一个穿青色掐牙背心的婢女胆小一些回道,另一个不敢说话,跪在那边瑟瑟颤栗。
这话一说出来,嫡夫人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,刘妈妈暗自松了一口气,碧雨碧晴和秋妈妈倒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阿谁青瓷小瓶,文凛捏紧拳头,还未发作,老夫人已经抓起桌上的杯盏,重重的摔到了地上,瓷片碎裂,茶浆迸溅,有几滴滚烫的茶水已经溅到了文斑斓身上,她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不待文斑斓说话,老夫人便冷哼一声:“这院子里头不洁净,今儿有人害锦纤,明儿不定是谁呢!”
老夫人眉心动了动,道:“去请齐太医。”
“给老夫人存候,给将军存候。”齐太医微微拱手,文凛忙起家将他扶了起来,文斑斓看在眼里,对这位齐太医受尊敬的程度又体味深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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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都是一愣,不明白老夫人如何俄然要请齐太医,齐太医是老夫人用惯了的,等闲不会劳动他,如何俄然就要去请呢?秦妈妈没有踌躇地应了回身出去,文斑斓则微浅笑了起来。
“又错了,蜜斯这几日并不在盈袖院用早餐。”此次说话的是碧雨,看着刘妈妈刹时板滞的神采和嫡夫人丢脸的神采,碧雨眼中带了一丝痛快。
刘妈妈有些胆怯,但一昂首刚好对上嫡夫人阴冷的目光,想到四蜜斯一贯的性子以及嫡夫人的脾气,又想到事成以后嫡夫人许给她的银两地步,强自压下一口气,不平道:“奴婢说的就是究竟,很多丫头妈妈都看到奴婢从蜜斯房中出来呢!”
文斑斓放动手中的茶杯,拿帕子擦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