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投机半句多,区常林只好一甩袖子,有些悻悻地分开。而卢青二人,天然也不敢在这儿持续现眼,便一拱手抱拳,也敏捷退了出去。
“如此,便有些说不通了。”到底是常常审案问案之人,郭侍郎很快就看出了此中的蹊跷:“你们是在现场抓住的杨都督,那如何会找不到死者首级呢?若真是他杀的人,首级应当也在观中才是啊。若说他早拿走了首级,那为何会在当场被你们拿住呢?若要本官来看,此事只会是如杨都督所言那般,另有凶手,而他只是被人诱去的显清观,做了那真凶的替罪羊!”
来的天然就是北城兵马司押送杨震的一行人了,不过杨震身上并没有戴任何的刑具,与这些兵卒走在一起,也看不出他是嫌犯的身份来。这一点,就是区常林也没法对峙,毕竟锦衣卫的都督,只要认定了他的身份,就没人真敢对他不敬。
“这个……”区常林还真有些语塞了,但很快地,他又道:“这说不定是那些兵卒听错了,底子没有那叫声。又或是,这此中另有甚么诡计,是杨震他本身收回的叫声……”
在听了这番报告以后,郭侍郎也不觉皱起了眉头,这案子还真是有些蹊跷了。
“这说法却也不通,本官可记得很清楚,那些兵马司的兵丁乃是听到惨叫后才赶去的,杨都督如果凶手,如何能够偶然候去而复返,藏起首级来呢?”
在好一阵定神以后,郭侍郎才道:“你们都出去发言吧,这到底是如何回事。”
幸亏,杨震倒也能接管眼下的处境,便把本身之前的经历说了个大略。当然,在他说这些的时候,区御史总会从旁插嘴,点出几处疑点,并夸大尸身上所得来的那几样证据,以及致命伤和杨震随身匕辅弼合适的题目。